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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可真是稀奇。貓頭鷹法庭的年幼成員居然和法庭受害者的家屬坐在一起。

&esp;&esp;艾瑪麗絲衝她們微微一笑，拉開馬庫斯身旁的椅子坐下。

&esp;&esp;作為整垮鮑爾斯家族的律師，妮可很難不認識艾瑪麗絲。艾瑪麗絲的到來讓女孩愈發沉默，低頭不願看人。

&esp;&esp;克里斯汀的眸光微閃

&esp;&esp;，她和艾瑪麗絲的交集集中在火燒鮑爾斯酒店那晚，艾瑪麗絲抱著她從天台上跳下來。

&esp;&esp;她和哈莉熟悉後，哈莉經常在她面前提到艾瑪麗絲。但說到底，她們就見過那一面。

&esp;&esp;馬庫斯雙手抱臂，面容冷峻地坐在艾瑪麗絲身旁。

&esp;&esp;艾瑪麗絲沒有率先開口，她心中慢慢過了一遍妮可姑姑告訴她的情報。她審視著兩個女孩，直到妮可坐立難安地扭動身子，克里斯汀露出不自然的神情。

&esp;&esp;艾瑪麗絲慢悠悠道：“妮可小姐，我是你姑姑為你聘請的律師，這次來警局是專程來解決你碰上的麻煩。”

&esp;&esp;“不過，”她身體前傾，雙手搭成塔狀放到桌上，“有沒有人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情況？”

&esp;&esp;鎖鏈蜿蜒爬行，將長桌一分為二，女孩們隔著鎖鏈與艾瑪麗絲對視。艾瑪麗絲隻字不提自己來前和妮可的姑姑溝透過，沉默中，兩個女孩面色各異。

&esp;&esp;三把心靈枷鎖懸在克里斯汀身邊。艾瑪麗絲很久沒見到這玩意兒了，她差點以為哥譚全是善於溝通的坦誠人！

&esp;&esp;她看向只掛了一把鎖的妮可，對方是一個薄弱的突破口。

&esp;&esp;果然，妮可咬了咬嘴唇，猶猶豫豫地開口：“艾德里安和我們家有親戚關係。”

&esp;&esp;艾德里安是三起案件的第一位死者，死於混進眼藥水裡的沙/林/毒/劑。

&esp;&esp;艾瑪麗絲問：“他到你們家來過？”

&esp;&esp;妮可的手不安地握緊：“姑姑回哥譚的第一天，他上門拜訪過。”

&esp;&esp;艾瑪麗絲會意：“他從你家離開後沒多久就中毒死亡，警方認為你有下毒的嫌疑。”

&esp;&esp;妮可委屈地辯解：“我沒有，我姑姑不歡迎他，他在我們家待了半個小時就走了！”

&esp;&esp;半個小時，時間不短了。妮可的父母把控著哥譚的藥業，妮可是夫妻倆唯一的繼承人，認識和接觸到沙/林/毒/劑並不奇怪。

&esp;&esp;艾瑪麗絲面上不動聲色：“這麼說，你也認識特蕾莎女士？”

&esp;&esp;特蕾莎的名字讓一旁的克里斯汀別開眼睛。特蕾莎墜樓的而死，顯然給克里斯汀造成了很大的觸動。

&esp;&esp;妮可支支吾吾，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嫌疑，不願直說。

&esp;&esp;艾瑪麗絲有意壓低聲音，製造壓力：“你不說，警方也能查到。這就是你坐在這裡的原因，妮

&esp;&esp;可。”

&esp;&esp;女孩面上閃過一絲驚慌，她下意識向克里斯汀投去求助的眼神，而克里斯汀沒有看她。

&esp;&esp;艾瑪麗絲彎唇：“特蕾莎女士是你姑姑的朋友，據我們所知，你姑姑常常和她聯絡。”

&esp;&esp;妮可的姑姑至今仍在醫院處理傷勢，距離重症監護室只差艾瑪麗絲可能晚到的半分鐘。艾瑪麗絲主動找上門，說服她聘請自己作為妮可的律師。

&esp;&esp;妮可的姑姑把自己所知的一切都說了，包括兩個女孩隱瞞的部分秘密。

&esp;&esp;艾瑪麗絲道：“你猜警方會怎麼想？妮可，你能接觸到三位受害者，有機會調換艾德里安的眼藥水，有時間在家裡製造定時點火裝置。”

&esp;&esp;艾瑪麗絲加快語速：“而恰好，你恨他們三個，你是正統的貓頭鷹，而他們三人不過是篡奪你們財產的小偷！”

&esp;&esp;“我沒有！”妮可尖聲道，“你們沒有證據，而且特蕾莎死的時候，我有不在場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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