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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艾瑪麗絲微微彎唇：“別這麼說，警官，我知道哥譚警察局給了我很多優待。”

&esp;&esp;蝙蝠俠本尊都只能站在燈光以外的陰影裡說話，艾瑪麗絲卻能在集合大廳的空閒空位上吃餅乾。

&esp;&esp;馬庫斯冷臉道：“下次……沒有下次，紅頭罩再往警局扔東西，我們就派人去抓他。”

&esp;&esp;艾瑪麗絲像一個溺愛小貓咪的鏟屎官，用自己渾然不覺誇張的語氣道：“他很努力了，請多多包容他。”

&esp;&esp;馬庫斯目光沉沉，嘴角不明顯地抽搐。

&esp;&esp;氛圍剛剛放鬆，警探和律師沒來得及多說兩句俏皮話，審訊室陡然傳出雜亂的聲響，接著是一聲尖銳的嘶喊：“不要！”

&esp;&esp;艾瑪麗絲心臟猛地向下一沉，馬庫斯已經衝到審訊室門前，一腳踹開大門！

&esp;&esp;審訊室內，查理牢牢壓住不斷掙扎服務生，厲聲呵斥：“老實點！”

&esp;&esp;一片美工刀刀片摔在門邊，克里斯攔著妮可，潺潺冒血的胳膊橫在她身前。她刻意不去看身後的妮可，妮可面色複雜，嘴唇不斷抖動：“你—

&esp;&esp;—為什麼？”

&esp;&esp;克里斯汀垂眸，不知所措地抿唇。

&esp;&esp;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esp;&esp;時間回到兩分鐘前，單獨審訊後，查理領著低眉順眼的服務生走進克里斯汀和妮可所在的房間，驗證她們的口供。

&esp;&esp;克里斯汀與服務生目光一觸即分，她飛快地低下頭，假裝在看桌上的一次性水杯。

&esp;&esp;她有一件事沒告訴哈莉，也沒告訴艾瑪麗絲。咖啡廳的服務生是她認識的人。

&esp;&esp;她、蘭登和服務生，她們是同一個聊天室的網友。

&esp;&esp;擁有隻能得到片段式的快樂，而失去是一場漫長的折磨。克里斯汀都快忘記自己和媽媽是如何度過爸爸離開的那段時光了。

&esp;&esp;當她以為自己習慣了失去一個人的生活時，哥譚掀起滔天巨浪，所有人都在討論貓頭鷹法庭。一個暗中掌控哥譚的黑暗組織浮出水面，為過去的許多謎題帶來答案。

&esp;&esp;一張張掛在法庭迷宮裡的照片成了一些人生命最後的註解，包括她的爸爸。

&esp;&esp;她彷彿經歷了父親的 貓頭鷹的倒計時

&esp;&esp;哈莉從小床上爬起來,撓了撓脖子上發癢的縫線。

&esp;&esp;她經過一夜戰鬥，成功阻止她的“老朋友們”逃離阿卡姆，直到天明才回到心愛的小屋。

&esp;&esp;這是一件讓人心情複雜又頗具成就感的事,哈莉付出了幾道傷口,她完全有資格在事情結束後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