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史蒂芬妮無所謂地撅嘴：“我可以當雙面間諜。”

&esp;&esp;這個過程中她們一直沒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只有嘴巴在動。

&esp;&esp;艾瑪麗絲道：“他在盯另一個小孩,年齡最小的法庭成員之一。哥譚警察局起訴了她爸媽，現在夫妻倆都等著出庭呢。”

&esp;&esp;“那女孩逃過了一劫？”

&esp;&esp;“她家為她交了五千美金的罰金,何況哥譚警察局也沒有精力收治她這種小魚小蝦了。”

&esp;&esp;艾瑪麗絲低聲說：“一隻從雲端跌落的小貓頭鷹,她會改過自新還是變本加厲，難說。”

&esp;&esp;“傑森給自己攬上了一樁大麻煩。”史蒂芬妮客觀評價。

&esp;&esp;她話鋒一轉,又問：“我們的監視物件已經不能叫孩子了吧,他算是青年。”

&esp;&esp;“蘭登·泰森,十九歲，土生土長的哥譚人。”艾瑪麗絲撇撇嘴,“鮑爾斯酒店縱/火案的發起人,他真正的問題是教/唆他人自/焚。”

&esp;&esp;那天過後,艾瑪麗絲和傑森從未停止關注這三位麻煩青少年。哈莉一直貼身保護克里斯汀,她用三天時間和孤僻的女孩成為了朋友。

&esp;&esp;唯一令人感到安慰的是,有哈莉在一旁虎視眈眈，蘭登再也沒和克里斯汀見過面。

&esp;&esp;“等等，”艾瑪麗絲忽然站起來，她扶著天台圍欄向下看，“那是芮妮？”

&esp;&esp;熟悉的人影

&esp;&esp;出現在夜視望遠鏡的視野中，芮妮和克里斯珀斯一前一後走下車，她們交談了幾句，徑直上樓，站到了艾瑪麗絲和史蒂芬妮盯梢的公寓前。

&esp;&esp;公寓門開啟，蘭登衣著整齊、規規矩矩地走出來，雙手放在腦後。

&esp;&esp;芮妮毫不客氣，銬住他的雙手。蘭登對芮妮說了幾句話，艾瑪麗絲看不清他的口型。但芮妮只猶豫了一會兒，拿出電話遞到他嘴邊。

&esp;&esp;艾瑪麗絲口袋裡的手機開始震動，來電人顯示著芮妮的名字。

&esp;&esp;她向公寓前看，蘭登乖順地站在芮妮身後，有意無意被芮妮擋住大半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