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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哈哈，”艾瑪麗絲乾笑,“你真幽默。”

&esp;&esp;她們真應該注意這個問題了,傑森的秘密身份暴露得冤枉。

&esp;&esp;等紅頭罩提來服裝店的包裝袋,原本的朋克小妞徹底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毛髮旺盛的中年男人。

&esp;&esp;艾瑪麗絲甚至給她準備了一個假喉結！

&esp;&esp;哈珀踩著塞了石片的鞋,努力適應自己的新身份：“我們接下來要去做什麼？”

&esp;&esp;“對了，”她忽然想起來，“有件事我還沒說。我和拍賣會上的死者見過。”

&esp;&esp;她躲起來的這段時間不是全部用來在下水道逮老鼠的，她查閱了相關的新聞報道，看到了兩位死者的照片。

&esp;&esp;“嚴格來說，我用□□給了他一下。”哈珀撫摸她的新鬍子，“因為他摸了一個服務生的屁股，揚言自己馬上會成為全哥譚最有錢的人，一句話就能

&esp;&esp;讓服務生丟了工作。”

&esp;&esp;頭罩裡溢位滿滿當當的冷笑：“有布魯斯·韋恩壓在所有人頭頂上，他膽子挺大。”

&esp;&esp;“我過去阻止，他說，要是我給他來一發，他很滿意放過我們倆。”哈珀聳聳鬍子，“於是我用電/擊槍給他‘來了一發’。”

&esp;&esp;她驚醒：“那群警察不會認為這就是我的謀殺動機吧？”

&esp;&esp;艾瑪麗絲最後往她的領口內側塞了一枚電子發聲裝置，這樣暫時沒掌握變聲技巧的哈珀就能發出男聲。

&esp;&esp;她憐愛地替哈珀收攏領口：“你終於意識到啦？”

&esp;&esp;死者為大，艾瑪麗絲不能簡單直接地說：他活該。

&esp;&esp;她滿意地打量自己的傑作，對變身中年男性的哈珀道：“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我會替你解決的。”

&esp;&esp;他們要探訪的案發現場是發生墜樓案的十八層咖啡廳。哈珀穿著艾瑪麗絲給她做的偽裝。傑森戴上了墨鏡和小鬍子，自欺欺人地在哈珀面前維持身份保密工作。

&esp;&esp;三人光明正大走進咖啡廳，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esp;&esp;服務生過來點單，艾瑪麗絲隨便點了些東西，隨口問道：“我聽說這裡前不久有人墜樓了呀，你們店居然還能正常營業。”

&esp;&esp;她在桌邊壓了一沓小費，服務生掂了掂鈔票的厚度，笑容滿面。

&esp;&esp;他壓低身體，用一種浮誇的語氣描述：“那可不是我們的問題，那位客人，是自/殺。”

&esp;&esp;艾瑪麗絲挑眉：“特意跑到咖啡廳來自/殺？”

&esp;&esp;整層都是透明光亮的落地窗，這家咖啡廳的賣點就是邊欣賞高空風景邊享用下午茶的小資情調。

&esp;&esp;問題隨之而來，第二位死者是怎麼開啟窗戶跳下去的？

&esp;&esp;服務生給她們指了一個方向：“這兒是卡座，那位客人訂的是包間，包間的設計是半開放式，有一個小露臺。”

&esp;&esp;艾瑪麗絲會意，她露出感興趣的神色：“能把我們換到包間裡嗎，我想過去看看。你們的最低消費是多少？”

&esp;&esp;她的上道讓服務生笑容愈大，每個點包間的客人分配到他們頭上都有相應的提成。

&esp;&esp;他替三人引位：“那間包間現在是警方的蒐證現場，重案組的人封鎖了那裡。但是樓上的包間還空著，我可以帶你們過去。”

&esp;&esp;“十九層也屬於你們店

&esp;&esp;？”

&esp;&esp;“我們店佔兩層，上下層的佈局結構都是一樣的。”服務生笑道，“十九層的包間和案發現場沒有區別，除了露臺上看風景的高度。”

&esp;&esp;三人坐進包間裡，服務生端來她們點的咖啡和點心，小心地掩上房門。

&esp;&esp;他剛離開，傑森的小鬍子抖了抖，他將桌上的玩偶士兵調轉方向，面向牆壁。

&esp;&esp;艾瑪麗絲從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