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斷有哪些人進了蝙蝠洞，根本不準確！”

&esp;&esp;他憤憤道：“要不是被老頭暗算，我的潛入應該是完美的。”

&esp;&esp;根據旁聽區阿爾弗雷德的表情判斷，艾瑪麗絲認為辯方律師在說夢話。

&esp;&esp;史蒂芬妮早有準備，她將證人請上證人席。芭芭拉向四周鞠躬，得到提姆捧場的掌聲。

&esp;&esp;芭芭拉一推眼鏡：“很遺憾，昨晚蝙蝠洞的監控系統正在進行三月一次的季度自檢，到案發時段，監控武器庫和快速車道的攝像頭恰巧處於無法工作的狀態。”

&esp;&esp;史蒂芬妮犀利道：“我們有理由懷疑，犯人正是抓住了系統自檢的機會實施犯罪，它又一次證明嫌犯對蝙蝠洞的安保漏洞極其瞭解。”

&esp;&esp;“我昨晚確實溜了進來，”傑森不情不願承認，“可是我進蝙蝠洞時，蝙蝠車好好地在1號車位上停著呢！”

&esp;&esp;他咬咬牙，破罐子破摔：“老頭可以為我作證，我們在蝙蝠洞聊了半個小時！”

&esp;&esp;艾瑪麗絲微微挑起一邊眉毛，傑森側臉，努力迴避她探尋的眼神。

&esp;&esp;“什麼？”檢方史蒂芬妮被將了一軍，如遭重擊。

&esp;&esp;艾瑪麗絲的咳嗽聲打破平靜：“有誰

&esp;&esp;去樓上把證人帶下來？”

&esp;&esp;證人此時在臥室酣睡，無人敢打擾他的美夢。眾人齊刷刷陷入沉默。

&esp;&esp;阿爾弗雷德起身：“看起來，你們需要一位老人的幫助。”

&esp;&esp;提姆眼疾手快抓住老管家的衣角：“不用了，阿福！”

&esp;&esp;他訕笑：“讓布魯斯好好休息。”

&esp;&esp;阿福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挑著眉坐回原位。艾瑪麗絲不愧是他的學生，她們挑眉的動作完全是一個模具裡倒出來的。

&esp;&esp;眾人一致略過證人的問題。

&esp;&esp;史蒂芬妮像一隻撕咬獵物的惡狼，狠狠抓住傑森的破綻：“你和布魯斯談了什麼，能平安無事地聊上半小時不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