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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哈維當庭被帶走，那次法庭後，艾瑪麗絲在哥譚的聲望達到了頂峰。她多出一批古里古怪的崇拜者，有些極端分子甚至會往律所送東西。

&esp;&esp;傑森在那些擺在臺階上的包裹裡拆出了一玻璃瓶硫酸，從此他對艾瑪麗絲的粉絲們印象極差。

&esp;&esp;哈莉堅持認為他是嫉妒作祟，並給他起了一個新的外號：小酸包。

&esp;&esp;雖然艾瑪麗絲認為他被保護欲控制大腦的可能性更大，但小酸包這個外號很可愛，所以，收編。

&esp;&esp;“不，是b送來的一件制服。”她跑到廚房，看著傑森忙碌，“比起制服，我更願意叫它緊身雨衣。”

&esp;&esp;“不忘初心。”傑森評價。

&esp;&esp;他轉過身，雙手抱胸。

&esp;&esp;艾瑪麗絲的眼神落到他兩臂上方，有點挪不動。

&esp;&esp;她感慨：“有了航空母艦，誰還會在乎小快艇。”

&esp;&esp;“謝謝你的讚美，”傑森皮笑肉不笑，“要是你能把你發綠的眼珠子撕下來，我會更高興。”

&esp;&esp;她埋進傑森胸口，長嘆一聲：“多麼宏偉。”

&esp;&esp;傑森驚訝地發現，他竟可怕地習慣了這種生活，這是另一種程度上的“心如死灰”。

&esp;&esp;艾瑪麗絲仰起頭：“我們要不要出門約會？”

&esp;&esp;“你有什麼天才的主意，大律師。“傑森挑眉。

&esp;&esp;“墓園發訊息，說我們這幾天可以去溝通棺材的款式，我準備順便選選我的墓誌銘。”

&esp;&esp;傑森摸著下巴：“能自己畫圖紙嗎，我想給我們的棺材裝一扇從裡開啟的暗門。”

&esp;&esp;“絕妙的建議。”艾瑪麗絲贊同。

&esp;&esp;兩人騎上機車，朝墓園飛馳。艾瑪麗絲在購買墓地這件事上花了大價錢，他們的墓地擁有整座墓園最好的風景。

&esp;&esp;秋日尚未降臨，湖面波光粼粼，如揉皺的亮卡紙。青綠的楓葉搖動不停，入耳皆是樹葉摩擦聲。有湖，有糖楓，再妙不過的好地方。

&esp;&esp;傑森和艾瑪麗絲花了大力氣和墓園登記處的負責人解釋了他們要在棺材上裝暗門的原因，以及瑞士軍/刀陪葬的必要性。

&esp;&esp;最後他們選擇了花錢解決，完美。

&esp;&esp;在金錢攻勢下，負責人選擇性無視了眼前這對怪咖的歌劇詠唱。

&esp;&esp;他笑容滿面，搓手送上一張表格：“兩位可以選擇墓碑的款式和墓誌銘。”

&esp;&esp;艾瑪麗絲填完基本資訊，在長椅墓碑和大理石墓碑中猶豫。

&esp;&esp;她指著長椅道：“到時候別人來看我們，還能順便坐著休息，多好。”

&esp;&esp;“呸。”傑森說，“能來看我們的人才不會坐下來和墓碑傾訴心裡話，他們只會站著發呆。”

&esp;&esp;“你說得對。”艾瑪麗絲惋惜道。

&esp;&esp;他們只能在墓誌銘上想花樣。艾瑪麗絲絞盡腦汁，寫了一個問句：“公平或者正義？”

&esp;&esp;傑森“嘖”了一聲，提筆：“或者。”

&esp;&esp;收到表格的負責人無疑加深了對兩人的古怪印象。

&esp;&esp;“等等，我去車上拿個東西。”傑森說。

&esp;&esp;他一走開，艾瑪麗絲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金屬徽章，推給負責人。

&esp;&esp;“麻煩標註，如果我先享用到你們的服務，請把這樣東西留在我的棺材裡。這是我留給他的禮物。

&esp;&esp;負責人茫然定神，那是一枚金色勳章，簡約的線條勾勒出天秤的圖形。

&esp;&esp;他不記得哥譚有哪位超級英雄用“天秤 當自己的個人標誌。

&esp;&esp;艾瑪麗絲推過去一個裝滿鈔票的煙盒，露出財大氣粗的微笑：“能辦到嗎？

&esp;&esp;負責人當即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