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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藍色的鳥形標做過處理,不反射光線，如同夜裡棲息的鳥類，收斂華美的羽毛。

&esp;&esp;後方的紅羅賓道：“這裡以前是捕鼠人的地盤,他們之間有合作。”

&esp;&esp;夜翼站起身,提燈向前：“有一個人把這群麻煩的傢伙串在一起，他興師動眾,目標只有一個人。”

&esp;&esp;他感嘆：“上一個有類似待遇的人是誰，蝙蝠俠。”

&esp;&esp;“也許明天結束,我們應該恭喜艾瑪，她距離穿上披風只有一步之遙。”

&esp;&esp;紅羅賓操作腕部電腦的手停下來：“更深處有數以萬計的生命體徵，我猜,有一支老鼠大軍等著我們。”

&esp;&esp;“她不會穿披風的。”

&esp;&esp;夜翼肯定道,“她更喜歡當律師,在法庭上拍桌子。雖然,我在蝙蝠電腦裡找到了b設計的制服,天秤標誌真夠複雜的。”

&esp;&esp;“誰敢引誘便士一的愛徒，誰就是挑釁便士一的權威。”紅羅賓信服道。

&esp;&esp;燈光熄滅了,他們的腳步聲和光一同隱去。

&esp;&esp;他們給自己預留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警局裡的人在等他們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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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艾瑪麗絲道：“兇手用某種方法預測到接下來有人會闖入現場。他將屍體藏在某處,同夥扮成蘭登的模樣應付我們,伺機逃走,引開紅頭罩，方便兇手佈置全新的案發現場。”

&esp;&esp;她不打算給哈維質疑反擊的機會，將房間的平面圖拍在桌上。

&esp;&esp;蘭登家是標準的一室一廳，另帶開放式廚房和衛生間。衛生間與臥室相連，包含在臥室內。

&esp;&esp;“蘭登中槍而死，腹部出血。兇手需要一個不會被我們發現，且易於清理的地方，藏住蘭登的屍體。”

&esp;&esp;艾瑪麗絲的手指在平面圖上懸了一會兒，重重落在一個點上。

&esp;&esp;“衛生間！它在臥室裡側，普通人不會第一時間想到那裡。浴缸盛放屍體更是再方便不過。”

&esp;&esp;她接著出示一

&esp;&esp;份報告：“有了這條思路，我們——警方用發光氨噴劑檢查了浴缸中的魯米諾反應，發現了不少血痕。”

&esp;&esp;她抬眼望向公訴臺上的二人：“還有什麼疑問嗎？”

&esp;&esp;無名監察官額頭冒出汗珠，他的眼睛抽筋似地向哈維眨。

&esp;&esp;哈維不理會他的抽風，他臉色溫和，半點不急：“你的猜測很有道理。”

&esp;&esp;“可惜，”預料之中的否定，“你的推理全部都建立在一個基礎上。必須存在假的‘蘭登’，推理才能成立。”

&esp;&esp;哈維出口驚人，忽然間疾言厲色：“房間裡是開了兩槍，但是同一個人開了兩槍。可樂瓶製作的消音器碎掉後，第二聲槍響當然會被人聽到！”

&esp;&esp;“第一槍沒擊中，第二槍擊中，所以只有一個傷口。”哈維反問，“不然辯方要如何解釋，第二個‘假蘭登’也能使喚捕鼠人的老鼠？”

&esp;&esp;艾瑪麗絲冷道：“丹特先生言之鑿鑿，想必是有充分的證據嘍？”

&esp;&esp;哈維向艾瑪麗絲微笑。

&esp;&esp;檢察官剛還冷汗直流，這會兒發現一切盡在哈維掌握中，又底氣十足，一掌拍在桌上：“我們有證人！”

&esp;&esp;他扭頭看詹姆法官：“我申請讓第二位證人出庭進行證言！”

&esp;&esp;不多時，一位身材佝僂的小老頭被帶上法庭。他站在證人席後，面上有幾分戰戰兢兢。身旁站著一位面容嚴肅的法警。

&esp;&esp;哈維溫和道：“這位證人是聾啞人，多有不便，我們為他請了一位手語翻譯，方便他與我們溝通。”

&esp;&esp;傑森眯起眼睛，用僅限艾瑪麗絲可聽的耳語說：“他們不會在翻譯上做手腳吧？”

&esp;&esp;“無所謂，”他隱隱得意，“我也會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