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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的陳述與戈登描述的案情沒有差別，警方視角里，兩位

&esp;&esp;巡警一進門就看到沙發上蘭登的屍體和廚房出來的艾瑪麗絲。艾瑪麗絲突然出現在蘭登家，本身就非常可疑。

&esp;&esp;艾瑪麗絲耐心聽他講完，她分神留意哈維，檢察官助手不曾開口，安靜地蟄伏。

&esp;&esp;“……綜上所述，被告阿德金斯很可能是殺害蘭登後來不及逃離現場，被兩位巡警當場抓捕！”

&esp;&esp;“反對！”艾瑪麗絲大聲道。

&esp;&esp;她發問：“請問我的犯罪動機是什麼？”

&esp;&esp;檢察官道：“自然是為了你心中的正義。”

&esp;&esp;他鎮定道：“死者反對貓頭鷹法庭的繼承者們迴歸哥譚，為此不惜接連作案。警方的調查證明，他的兩位受害者是無辜的。蘭登明知二人無辜，還要痛下殺手，用肅清哥譚的口號當遮羞布。你無法容忍他的偽善，萌生殺意！”

&esp;&esp;艾瑪麗絲反駁：“案發前哥譚警察局已經查明瞭艾德里安案和特蕾莎案的真兇，如果要執行正義，我什麼都不做，等著蘭登進監獄才是最好的選擇！”

&esp;&esp;檢查官隱晦地和哈維對上眼神，後者沒做任何表示。

&esp;&esp;檢察官清了清嗓子：“不，原因恰恰相反。”

&esp;&esp;他意有所指：“基於昨晚發生的事件，我們可以知道，獵殺法庭成員的殺手不止蘭登一個人。其中也有你的老朋友萊恩，他昨夜被蝙蝠俠押送進了阿卡姆。”

&esp;&esp;“如果蘭登只是個例，被告可以暫且忍耐，但如果蘭登只是一群人中的一個，一個組織裡的刺頭，他就必須成為殺雞儆猴的那隻雞！”

&esp;&esp;不等艾瑪麗絲冷臉，辯護臺被人狠狠一拍：“異議！”

&esp;&esp;傑森冷笑一聲：“你在暗示些什麼，臺下這麼多觀眾朋友，不如把你陰暗的企圖都拿出來說說？”

&esp;&esp;無名檢察官第一次在法庭上看到人拍桌子，被嚇了一跳。他緩了一會兒，嚥下哽在喉頭的一口氣：“辯方的指控不僅與本案無關，且毫無根據，容我駁回！”

&esp;&esp;傑森擺出一副學到了的樣子，復讀：“檢方對我方的暗示、引導同樣與本案無關，毫無根據、滑稽可笑、不懂裝懂，駁回！”

&esp;&esp;艾瑪麗絲乘勝追擊：“目前為止，檢方並沒有給出足夠的證據證明我的嫌疑。據我所知，案發現場收拾得相當乾淨。”

&esp;&esp;“至於兇器，”艾瑪麗絲輕笑一聲，“一把放在水槽裡的槍，

&esp;&esp;沒有指紋，沒有可做彈道對比的子彈，憑什麼認定它是兇器？”

&esp;&esp;一道聲音插入辯論：“這是綜合考慮的結果。”

&esp;&esp;哈維不緊不慢道：“第一，被告無法解釋自己的袖口為什麼會檢測出硝煙反應。”

&esp;&esp;“第二，槍支的型號與死者的傷口形狀大小匹配，同時它正好缺了一發子彈。說它一定是兇器並不準確，但它很大機率在本案中承擔了殺人的工作。”

&esp;&esp;“第三，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晚上十點四十分前後，誤差在十五分鐘內。巡警逮捕被告的時間是晚十點四十八分。我們有一位證人，在晚十點四十二分聽到了槍聲。”

&esp;&esp;他向艾瑪麗絲攤手，不像是在庭上辯論，反倒像茶話會上的好友閒談：“請辯方一一解答我們的疑問。”

&esp;&esp;“關於你的第一個問題，我要申明，避免檢方別有用心混淆概念。檢驗射擊殘留物只能將人和槍聯絡起來，‘槍’未必是兇器，‘人’的意圖未必是謀/殺。”

&esp;&esp;艾瑪麗絲沉聲道：“射擊殘留物由火/藥燃燒的煙垢、殘留火藥顆粒、金屬屑構成。換句話說，它是可被沾染、透過其他途徑附著到人身上的。”

&esp;&esp;她拍出一份檢測報告：“今早哥譚警察局再次深入、詳細地進行了一次現場勘察。沙發上同樣有大量射擊殘留物附著。”

&esp;&esp;“我袖口上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