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去看看。”
林煜也站了起來,難怪來的時候在路上看到了一隊人的腳印,還有車轍印,想必就是千鶴師叔他們了。
“師叔,我感覺有些心驚肉跳,右眼皮也一直跳個不停。”
林煜有了不祥的預感,靈臺微微發顫。
四目和一休臉色大變。
修行中人心血來潮可不是開玩笑的。
尤其是四目知道自己這個師侄,天資不凡,可以說是稟天地氣運所生,受造化之青睞,他有所感應必然生變。
“我師弟往哪個方向走了?”
四目焦急的問道。
“往高樹林方向去了。”
“家樂,拿傢伙!”
家樂這時候也不含糊,趕緊提了一把鋼刀,取了兩把桃木劍。
“箐箐,你在家裡等著,準備一些蛇藥,我和道長他們去看看。”
“走吧。”
林煜取出來幾個甲馬招呼著大夥兒。
“哎,小師弟,你留下來看家吧,前面危……”
“家樂師兄,你留下來陪箐箐姑娘一起看家,殭屍作亂,前面危險,你多備一些糯米水。”
“家樂,聽你師弟的,你先留下,不用跟著了,人多手雜免得添亂了。”
四目立刻吩咐。
家樂和箐箐都傻了。
“啊?師父,你說錯了吧?”
一休大師也說道:“你師父沒說錯,家樂,你也留下吧,如果那殭屍連千鶴道長都對付不了,你跟著也是添亂,如多準備一些傷藥和去除屍毒的東西。”
扭過頭來,提著木杖,就衝進了雨中。
“我在前面帶路。”
“哎,大師?”
林煜都沒來得及阻止。
只好把手中的甲馬遞給四目,兩個人綁在腿上,又往身上貼了幾張輕身符。
兩個人念動法咒,做起法來。
這感覺神情如燕,渾身如同駕霧,恍惚間好似騰雲,腳步向前一邁,眨眼間向前竄出來了數百米。
家樂和箐箐只感覺眼前一花人就消失在雨中了。
只留下兩個人在房間中面面相覷。
往前跑了兩個呼吸,便看到了一休和尚的身影。
一休大師確實佛法高深,在這兒暴風驟雨之中,奔騰如同奔馬,比馬跑的都快。
不過他雖然先跑了一會兒,但第三個呼吸四目和林煜就已經追上了他。
林煜追到了身旁,反手往一休的屁股上拍了兩道輕身符。
他也只能夠到這麼高。
兩個人一左一右,一個抓住一休的肩膀,一個抓住一休的衣襬,三人向前奔跑速度更快了。
一休讚歎:“好甲馬,是我走的急了。”
三個人悶頭趕路。
另一邊在暴風驟雨之中卻吵嚷不斷。
暴雨已經將眾人身上的衣服澆透。
時而響起的悶雷,也嚇得那娘娘腔一抖一抖的。
那娘娘腔甩著手絹兒卻在耍著威風。
“快點兒,快點兒!你們快點兒啊!”
幾個兵丁在暴雨中掄著錘子砸著木樁,正在紮營。
一個身材瘦削,留著一字胡的道人在一旁心急如焚。
站在那棺材邊,總有一些不祥的預感。
伸手往棺材底下一摸,摸了一手的黑水。
大雨打溼了墨斗線把上面的雞血和墨水都沖掉了。
“烏管事,帳篷已經搭好了。”
即便是在暴雨之中,即便是回答這樣的小事,那兵丁仍然跪在那娘娘腔的身前,鄭重的稟告。
“烏管事,讓壽材先進去吧。”
千鶴道長焦急的說道。
“嗯?為什嘛?”
“墨斗線已經開始花了。”
“哦~,花了又怎麼樣?不行!”
死娘娘腔說話前還甩著手裡的手帕。
千鶴道長愈發的焦急。
“等一下就……”
“等一下行,但是現在不行!”
然後一扭身扭動著屁股,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小步快跑到架子底下的小孩兒身邊。
“七十一阿哥,我們可以進營了,你要坐好了。”
“起轎了。”
“起轎了!”
一聲吩咐,幾個兵丁同聲吆喝。
區區10來步的距離仍然鄭重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