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寒玉一來就先找尋葉清韻的身影,發現她後,自覺的坐在她的身邊。
何晨淞的眼睛恨不得想從眼眶中跳出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師兄。
“掌門,不知掌門將韻兒喚來是為何事?”
“師叔!”
“師叔!”
…
大殿裡其他弟子恭恭敬敬的給寒玉行禮。
“師兄,我不過就是問一下秘境中的事,您老也不用這麼護短吧,就好像我要把清韻丫頭怎麼著裡似的。”
“師弟,你錯了,不是清韻丫頭,是嫂子。”寒玉這話一說,就相當於承認他和葉清韻之間的關係。
這下子,不僅何晨淞石化了,就連殿中其他人也石化了,大家都只聽說了寒玉真君與他的二徒弟相戀了,但當時親眼看到的人少之又少。現在吃瓜吃到了現場,怎麼能不讓他們激動?
何晨淞一下子站了起來,他看了看寒玉,又看了看葉清韻,一時無語。
這可真是好極了,當初葉國國主給他們宗門送了大量的金銀財寶,就是為了好好的教導葉清韻,這下好了,恐怕葉國國主從未想過自己女兒會嫁給比他年齡還大的人。
“師弟?”
“恭喜師兄!恭喜嫂子!”何晨淞尷尬的賀喜。
弟子們聽到掌門都這麼說了,他們連忙向寒玉和葉清韻道喜:“恭喜師叔,恭喜師嬸。”
葉清韻看著掌門僵硬的動作,心中無奈,行吧,她這下也算是出盡風頭了。
“好了,言歸正傳,你們繼續。”
繼續?還繼續?何晨淞憤憤不平,現在大傢伙的目光都在你們倆身上,還讓人怎麼繼續?
“這件事還是讓我來說吧。”謝長青被月銀扶著走進了大殿,“我想,恐怕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發生了什麼。”
“長青?你身子還行嗎?”何晨淞沒想到謝長青會醒,更沒想到他會來這兒。
“謝掌門。”
謝長青看向寒玉,正好和寒玉對視,他虛弱的笑了笑:“師尊,別擔心,長青無事。”
雖然師尊平時冷冰冰的,但不可否認他冰冷的外表下是一顆對他們關懷的炙熱之心。
寒玉點點頭,他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雖然對長青的關注不多,但長青總歸是他的大弟子。
謝長青坐在椅子上,將秘境中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那日我和幾個師兄弟們準備探查一下週圍的情況,誰知我們剛走到那裡,湖面上突然起了紅色大霧,還未等我們有所反應,我就聽到一聲聲慘叫,等我看清狀況後,那些師兄弟早已失了性命。”說到這兒,謝長青的聲音有些嗚咽,“我本想給他們報仇,可不知怎的我的胸口一疼,在失去意識之前就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可惜的是我沒看清那是什麼。”
何晨淞越聽眉頭皺的越緊,他最後問了一句:“是誰給你的解藥?”
“應該是師妹。”
“是我。”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對,是我給師兄的解藥,在出秘境前我就把解藥給師兄吃下了。”
“這就是你之前說的橫公魚?”
“對。”
沒人注意的是,謝長青在聽到橫公魚的時候手指動了動。
“師妹,師兄還沒向你道謝,多謝師妹冒著危險為我取來解藥。”
葉清韻擺擺手,絲毫不在意的說:“哎,你是我師兄,為你找解藥是應當的。”
寒玉吃醋的捏了捏葉清韻的指尖,他可不想從韻兒的嘴中聽到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子。
“那魔物呢?”寒玉問。
“魔物?橫公魚是魔物嗎?”葉清韻不解,據她所知,橫公魚亦正亦邪,她並不清楚橫公魚在這個世界的定義。
“對,魔物。”而且還是為數不多的上古大魔。
“吶,在這兒。”葉清韻將一條約莫巴掌的紅色小魚扔在了地上,“我嫌棄它太大了,就將它變得小一些。”
就在這時,一直照顧謝長青的月銀髮現了謝長青的動作,她輕聲問:“師兄,是不是不舒服啊?”
“小師妹,我沒事,就是胸口有些痛。”謝長青捂著胸口咳了幾下。
寒玉也發現了謝長青的臉色不太好:“長青若是不舒服,就先下去休息吧。”
“師尊,我沒事,正好我還能給大家提供一下線索。”謝長青拒絕了讓他下去休息的建議。
葉清韻走到謝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