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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線無責任番外·竊愛

晃而過的奇異的熟悉感而停頓了片刻,望著五條悟毫無知覺的臉,不動聲色地將手從他的那抽了出來,“知道你不是小孩子。”剛定下婚約時,五條悟還是個總嚷嚷著不想要姐姐嫁人的任性小孩,見這件事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他就負氣不肯見她。直到婚禮的前一夜才出現,站在她房門前說不希望她嫁人。她已經不太記得自己當初說了些什麼勸他,但最終他不再阻止她的婚事。只記得婚禮結束,她離家時他看著她的沉鬱的目光。車輛將他遠遠甩在身後,她卻依舊能夠感覺到他在看著,像是執著地緊緊拽著他們之間名為姐弟的獨獨屬於血緣的那條線,直到距離的極限,啪嗒一聲,斷掉。

&esp;&esp;他們話說到一半,茶泡好了端到了五條悟的面前,然而放到她面前卻是一杯牛奶。他看了一眼,問她:“不喝茶嗎?”

&esp;&esp;“最近有些別的計劃,”她的笑容略顯羞赧,委婉地說,“儘量少喝茶。”

&esp;&esp;他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她平坦的小腹,端起茶杯遮住自己的臉,藍瑩瑩的眼睛在墨鏡背後,暗暗亮著火光,“那是該少喝點。”

&esp;&esp;五條悟離開後,五條律子又做了幾次相似的夢,隨著那些觸碰越來越真實,那些發生的畫面也逐步脫離她所熟悉的面目,夜晚越發的如同酷刑般煎熬。她甚至能在夢裡聽見自己身體裡的理智瀕臨斷裂的那一瞬間發出的聲響,微弱得在現實裡十分不顯眼,但震耳欲聾得幾乎將她的精神擊潰。

&esp;&esp;她因此被刺激到產生了生理性反胃。

&esp;&esp;吃不下也睡不好,不過三兩日的功夫,五條律子就憔悴得驚人。島田俊介擔心她又和之前一樣因為焦慮導致身體出了問題,帶她去醫院做了全面的檢查。她其實很清楚自己的癥結所在,但她無法開口解釋。難以啟齒的噩夢是她無形的刑具,她直到自己躺在絞刑架上,但是並沒有人看得到,繩索套在她脖子上。

&esp;&esp;她無法告訴任何人她荒謬的經歷。

&esp;&esp;她無法告訴她的丈夫,在夜裡,她被壓在枕頭上,雙手被緊緊扣住。她的視野不再模糊,視野灰濛濛的是房間內流動的陰影,淚水溼漉漉地順著眼眶漫進枕頭,眼前微亮的在霧裡搖晃的,並不是攀爬上屋簷的月亮,而是丈夫熟睡的面龐。那是她第一次清楚的意識到這些夢不再是什麼對映內心渴望的春夢,而是一場她單方面被侵犯的噩夢,慾望循序漸進的將她推向痛苦的深淵。

&esp;&esp;“看清楚了嗎?”她聽見身後進入她的聲音這麼說,他的雙手用力地握著她的腰,呼吸滾燙地打在她的耳旁。他儘可能地,讓意識混沌地她聽見,他此刻說地每一個字,“我在幹你,姐姐。”

&esp;&esp;“姐姐。”

&esp;&esp;“姐姐。”

&esp;&esp;“姐姐。”

&esp;&esp;她結婚那日五條悟執著的目光再眼前一次次回放,那條由感官搭建的迴廊砰地一聲碎得一乾二淨,整個世界的殘骸都被丟棄深海,就連時間也被拋棄,停止。

&esp;&esp;停在他撫摸著她的小腹的動作上,他說:“姐姐也許已經懷孕了。”

&esp;&esp;這才是真正的噩夢。

&esp;&esp;五條律子這段時間並不敢見五條悟,她害怕這段夢,更害怕構建這段噩夢的自己。夜晚身體裡無從說起的慾望在折磨她的同時,假想亂倫的罪惡感也不分晝夜地折磨她。她已經沒有多少精力,能夠控制自己在現實裡裝作若無其事地面對她一無所知的弟弟。

&esp;&esp;可她不見他,不代表五條悟不會想方設法地見她。

&esp;&esp;可每多見一面,她對噩夢的恐懼就多一分,生理性反胃也嚴重許多。

&esp;&esp;她不得不用蹩腳的藉口勸他離開。

&esp;&esp;然而五條悟並沒有聽進去她說的話,他的注意力全在她滿是淚水的臉上。

&esp;&esp;他沉默地替她擦去眼淚,許久才說:“為什麼要我離開,我想陪你,姐姐。”

&esp;&esp;「是我在幹你,姐姐。」

&esp;&esp;如出一撤的語氣嚇得她面色煞白,連藉口都找不出,只盲目地想著離開。

&esp;&esp;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