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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受這樣的力氣,讓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不願意承認自己反感坦白身份這件事,生硬地轉移話題,“五條悟如果知道我這麼對你,他會怎麼想?”

&esp;&esp;“這難道不是你的目的嗎?”她最終選擇放開了手,放棄反抗,“如果我能做到你要求的一切,放下尊嚴去求你,你會放過他嗎?”

&esp;&esp;“所以為了你這個’弟弟’,你什麼都能做。”他故意放錯重音,看她神色變化。

&esp;&esp;她的雙手不安地放在身側,無奈地說:“只要你想,當然都可以。”

&esp;&esp;“你就不怕我出爾反爾?就算吃幹抹淨後我還是要殺他,你什麼辦法也沒有。”

&esp;&esp;“我只是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本來就什麼都做不了。”她聲音麻木,隔著遮住雙眼的那條絲帶,他彷彿能看見她雙眼裡的無動於衷,“我在賭一個可能性而已,雖然這種賭注對我來說每個結果都很爛,但總有那麼一丁點的勝算。就比如現在,你完全可以不用聽我說這些廢話,就強迫我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但你聽了,就代表我有那麼一點的可能性,能讓你猶豫或是放棄。”

&esp;&esp;他臉色沉了下去,“你很擅長用自己的身體換取利益。”

&esp;&esp;“就像你說的,大小姐,這種身份就註定了我的身體會是一筆豐厚的本錢。”她苦笑了一聲,“女人用身體和男人交換利益,這從來都不是什麼稀奇事。”

&esp;&esp;“按你這麼說,你得感謝上天給你的恩賜,”他低頭親吻她的嘴唇和臉頰,捏住了她半硬起來的乳尖,聽見她加重了呼吸,曖昧不清地笑了一聲,“給你這樣的身體。”

&esp;&esp;“恩賜?”她聲音因為忍耐喘息而變得壓抑,聽起來格外的色情,“如果你認為從出生起,就註定要依靠出賣身體換取生活,是恩賜,那就是吧。”

&esp;&esp;“我想,這出賣的物件裡應該不包括親弟弟,”他饒有興趣地問,“你能接受一個陌生男人,卻接受不了親弟弟,你的原則搖擺於蕩婦和聖女之間,不會太累了嗎?”

&esp;&esp;“……這和你無關。”

&esp;&esp;“也是,我並沒有資格去管大小姐的想法。”他一邊撫摸著她的身體,聽她斷斷續續的喘息,一邊去親吻她的肩膀和鎖骨。這時餘光撇見了她帶著傷的左手,頓時恍然大悟,握住了她的手腕,“我竟然沒發現,你不僅是個聰明的女人,還是個狡猾的商人。企圖借我來達到你的目的——你其實想要我殺了你。”

&esp;&esp;她這才冷聲說:“如果總有人要死,那我情願是我。”

&esp;&esp;五條律子是個很奇怪的女人,她很矛盾,無私又自私,懦弱又勇敢,“你連死都不怕,卻害怕五條悟受到傷害。”

&esp;&esp;“我說了,他是我弟弟。”

&esp;&esp;“別自欺欺人了,大小姐,你跟他做過多少次連你自己都數不清了吧,”他將她的手腕按在榻榻米上,膝蓋擠進她的雙腿之間。她身體被迫朝他開啟,大腿間柔軟的面板正隔著他的褲子挨著他結實的肌肉,他躁動的體溫讓她不受控制地夾緊雙腿。他的另一隻手正按在她的小腹上,跟著她的呼吸,一點點靠近她雙腿之間被他的大腿頂住的地方,“我不會先殺了你,你活著比死了對我有用得多。”

&esp;&esp;“如果你打算用我引誘他,殺了他,我會先一步殺了我自己。”

&esp;&esp;他眼疾手快,先一步掐住她的下巴,防止她咬舌自盡,“想死可沒那麼容易,大小姐。”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和五條悟確實是親姐弟,一樣的難搞。

&esp;&esp;他的手掌和虎口卡著她的下頜讓她無法咬緊牙關,拇指稍微用力就撬開她抿緊的嘴唇,伸進去,指腹摩挲著她溼潤的舌尖不斷深入。他的手指很粗糙,力道也很蠻橫,貼著舌頭的粗魯挑逗得讓她難受得眉頭緊皺。然而被伏黑甚爾死死壓在身下的她根本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只能夠仰起頭含著他的手指發出嗚咽聲。

&esp;&esp;他抽出手指,按在她的微微張開的嘴唇上,她的呼吸聲因為他變得急促而細長,胸脯一起一伏。他毫無徵兆地想起了那天夜裡她在衣帽間毫無溫度的燈光照耀下裸露的身體,她細膩瑩白的面板泛著一層明豔的冷光,肩胛骨隨著她的動作在後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