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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白天的她屬於五條家,夜晚的她只屬於他。

&esp;&esp;五條律子被蚊蟲困擾得更厲害了,她午睡醒來後才發現自己胸口上也有了一點痕跡,和侍女抱怨了幾句後又讓她們在房內外多放上驅蚊蟲的藥物。

&esp;&esp;“悟少爺。”侍女剛應下,立刻對著門口拜了拜。

&esp;&esp;五條律子聞聲回頭,正看見五條悟走了進來,“你怎麼來了?”

&esp;&esp;“來看姐姐。”他歪著腦袋看她坐在梳妝鏡前收攏衣襟,她動作並不快,所以他還是看見了她用衣領遮擋起來的痕跡,就印在她綿軟的乳肉上。他無聲地笑了一下,讓屋內的侍女全部離開房內,“在梳頭髮嗎?”

&esp;&esp;“嗯,”五條律子午睡剛起,聲音聽著還有些悶,看著有些無精打采,手裡正拿著梳子慢吞吞地將那頭烏黑的長髮梳開。見他驅走外人,這才從鏡子裡望著他問,“你有話跟我說嗎?”

&esp;&esp;“差不多吧。”他看著她的背影,她梳頭時後領會露出一截面板,線條流暢地伸向衣服裡面,他可以毫不費力地想象出被衣服遮蓋的剩餘光景。一邊想著,他一邊伸手緩慢地拉上背後的房門。只聽見門咔噠一聲關緊,光線一下就暗了下去。屋內的窗戶沒開,屋外的陽光只能透過窗紙柔和地投射進來,朦朦朧朧地鋪在屋子裡像一層晦暗的紗。

&esp;&esp;“怎麼神神秘秘的。”她看見他朝自己走來,並沒有注意到他墨鏡背後幽暗的冷光。

&esp;&esp;他半跪在她身後,握住她的手從手心裡拿過梳子,“我幫你。”

&esp;&esp;她依舊無知覺地將後背給予他,讓他的雙手撫摸過自己的肩膀攏起長髮,“你想說些什麼?”

&esp;&esp;“姐姐要不要跟我去東京?”他垂下頭,視線透過夜晚的自己去看她衣襟被撐起的漆黑深淵,“我可以帶你過去。”

&esp;&esp;她笑著問:“去東京幹什麼?”

&esp;&esp;“跟我待在一起啊,”他說得很直接,“我不想離開姐姐。”

&esp;&esp;“你什麼時候這麼粘人了,”五條律子笑著笑著覺得眼眶有些熱,“不過,我也不想離開悟。”

&esp;&esp;“那就一起去東京,只有我們。”他的目光依依不捨地粘在她的身上。

&esp;&esp;“別說這種小孩子氣的話,悟,你明明知道我不可以去東京,”她的表情看起來既高興又難過,眼帶淚光地望著鏡子裡肩膀寬闊身材精幹的五條悟。十五歲的他身高已經遠遠超過了她,一早告別了當初年幼時的模樣,“不過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去東京看你。”

&esp;&esp;“以後是什麼時候?”他問。

&esp;&esp;“大概……是結婚後吧,”她低下頭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著自己正在擺弄腰帶的雙手,正巧錯開了身後五條悟蠢蠢欲動的目光,“等找到合適的結婚物件,就會稍微自由些。”

&esp;&esp;“姐姐,”梳子穿過她的長髮,他的手指慢慢纏繞進去,讓他想起夜晚時她的乳房陷入深深陷入在自己手掌心,乳肉被他擠壓得變成各種形狀的一幕,“我現在就想帶你走。”手背這時候正貼著她脖子後面的一片面板,他裝作沒有發現,梳頭時輕輕地蹭著。

&esp;&esp;“悟,”她動了一下肩膀後抬起頭,在鏡子裡和他的目光相撞,無奈地嘆了口氣,耐心地說,“姐姐沒辦法跟你走,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難不成你打算後半生都打算跟我在一起嗎?”

&esp;&esp;“嗯,”他毫不猶豫地點頭,“我是想跟姐姐永遠在一起。”

&esp;&esp;“真是的,”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姐姐只是個普通人,根本沒辦法跟你一樣出去生活,你要養我一輩子嗎?”這世上有咒力的人很多,但是像五條悟這樣的天賦卓絕的幾乎找不出第二個。他能夠一腳跨出五條家給所有人安排好的道路,在四面開闊的道路上信馬由韁地狂奔,這讓她很高興,也很羨慕。

&esp;&esp;不過她也很清楚,自己只是個擁有普通咒力的人,並沒有像五條悟一樣完美地繼承家族術式,可以做咒術師,但沒必要。他們是兩條沒有重合的單行道,未來必然要走上不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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