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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穩定了下來,心底甚至產生了一種“果然來了”的想法。

&esp;&esp;就好像,她等待的一直都是他。

&esp;&esp;門啪嗒一聲關上,扣上門的聲音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esp;&esp;“你怎麼回來了?”五條律子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足夠冷靜,可她的手還是沒忍住抓緊了身前的窗框。手指破損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但指甲外觀崎嶇,為了遮掩,她現在出門習慣性帶著絲綢手套作掩飾。此時隔著手套緊扣窗框,指尖又開始隱隱作痛。

&esp;&esp;“想見姐姐,所以就來了,”五條悟神出鬼沒般出現在她身後,出聲時已經握住了她的左手,在她渾身僵硬時將手指插入她指縫間,放慢動作牽著身體顫抖的她讓她轉過身面對自己。被牽住的左手在他掌心裡微弱地掙扎了一下,很快就被他十指相扣握住。他將她困在牆面和自己的雙臂之間,彎下腰去看她偏到一邊的臉,“驚喜嗎?”

&esp;&esp;見她屏住呼吸沉默不語,他自然地接著自己的話說下去,“不過相比起我準備的驚喜,姐姐給我的驚喜好像更大。”說到這,他將呼吸落在她鼻尖,逼迫她看著自己,“姐姐打算結婚卻不打算邀請身為弟弟的我,我真的很難過。”

&esp;&esp;五條律子驚恐地抬頭看著他,“你怎麼……”

&esp;&esp;“我怎麼知道的?”五條悟笑著湊近,“當然是因為姐姐的心思太好猜了。”

&esp;&esp;“悟,放開我——”她抵著五條悟越來越近的胸口,淚水逐漸盈滿眼眶,強忍著情緒說。

&esp;&esp;“姐姐如果想結婚幹嘛這麼大費周章?”五條悟像是沒察覺到她的牴觸,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她的肩膀退縮了一下,但手依舊牢牢被他握著。他仔細地吻過她的手指,垂著眼睛打量她帶著手套的手,“可以跟我結婚啊,我以前就想過要姐姐以後當我的新娘。”說完他的手摸進了她帶著手套的掌心裡,他的手指修長且靈活,所以輕而易舉地從手套的邊緣伸進去了兩根手指,壓著她的手掌心的肉在慢條斯理地揉著,就像——

&esp;&esp;她呼吸不過來了,嘴唇顫抖著說:“你瘋了嗎?我是你姐姐。”

&esp;&esp;——伸進她衣襟一般。

&esp;&esp;“所以呢?”他全然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麼問題,說話時手指伸進去了更多,在手套內和她的手指纏繞。手套並沒有那麼多空間能夠容納他們兩人,因此被他褪了一半,掛在指關節上。

&esp;&esp;“哪有人會……嫁給自己的親弟弟的,”五條律子怕他,更怕他注視自己時隱藏在注視背後的那些齷齪想法,怕得連話都說不完整,“你年紀還小……這世上的女人,不止我一個,誰都比我好,你明白嗎?”

&esp;&esp;“不明白的人是姐姐吧,”五條悟脫下了她的手套,抓著她細長的手指把玩,看著她溫暖泛紅的手掌面板,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然後抬起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她,彷彿要把她活生生吞下去,“我只想要你,而她們都不是你。”

&esp;&esp;一見他這個目光,五條律子的臉色登時就白了下去,“別——”她太熟悉這種眼神了,在那無數個糾纏不休的噩夢裡見過太多次,以至於她不需要仔細分辨就能知道此刻的他想要做些什麼,“這裡不是你可以胡鬧的地方。”

&esp;&esp;“那什麼地方可以讓我胡鬧?你的房間?”他給了她一個很無所謂的笑容,“還是說,你和你未來那位丈夫的房間?”

&esp;&esp;“你……”她被他這番下流至極的話氣得臉色一紅一白。

&esp;&esp;“我想象過很多次姐姐穿著白無垢的樣子哦,”他又走近了一步,她的身形在他的影子裡越發地顯得單薄,他彎著腰看她略帶怒氣的臉,被她浮著一層煙粉色的臉頰吸引了注意力。他舔了下嘴唇,“尤其是——在新婚之夜和婚床上。”

&esp;&esp;“無恥!”她惱羞成怒地給了他一巴掌——用剛剛脫去手套的那隻手,打飛了他的墨鏡。她掙扎著推開了表情有些僵的他,臉色漲紅,“你到底把我當做什麼人?你怎麼能……怎麼能這麼羞辱我!”說到氣急之處,她的情緒如山崩般塌陷,淚如雨下。

&esp;&esp;“我從來沒想過羞辱姐姐,”五條悟摸了摸臉頰,看著她,臉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