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靜人宗見此,盡皆愕然。只是在靜人宗大門處恍惚間有一位女子,對著他笑顏如花。
只是如此風景,如此風光,無人會其意。。。
從此之後,大澤山脈少了一位威震大澤山脈的強大劍修,也少了一位足以威震地府的強大劍修。
而在大澤山脈某處孤墳前,卻多了一位叫五嶽的白髮男子。
白髮男子此時的身體已經是垂垂暮色,手中的長劍“青蛇”立於墓前,似有陣陣悲鳴,傳遍這處天地之內。
而此時此刻的白髮男子,臉色柔和,嘴角也是攜帶著多年未曾有過的真誠笑意,用那雙原本血跡斑斑的手,此時已經乾淨澄澈的雙手,小心翼翼的拔著墳頭上的雜草。
白髮男子動作輕微,生怕驚醒了正在“熟睡”的女子,臉色充滿了輕柔之色。白髮男子的輕微動作,像極了在為一位坐在鏡前換裝的女子輕輕梳理三千青絲。
女子也是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切,不言不語,嬌羞怡然。
此時無聲勝有聲,勝過了一切悄耳情話。
白髮男子就是這樣,仔仔細細的梳理著這裡的一切。
從始至終,白髮男子都未置一詞,只是用自己的雙手小心翼翼的忙碌著,只是那張略帶疲憊的臉龐,神情一直都是複雜莫名。
無論是初到時的又驚又喜,還是酸楚,或是在忙碌中的滿臉的不捨,都讓人看到為之心痛。
終於在這一刻,白髮男子有了足夠的勇氣面對墓碑上的所刻之字,所寫之人。
只不過此時此刻,他早已是淚流滿面。
嘴唇顫顫巍巍,哪裡還有當初在瞭如山上的劍仙風采。
這一刻,白髮男子盤腿坐於墓碑之前,用雙手輕輕擦佛著墓碑上被歲月侵蝕的字跡,心中悲愴之意,如滾滾而來江水,來之不盡,去之不盡。
墓碑上筆走龍蛇的寫著七個大字——用劍之人王落雪。
字字皆是劍意,且是強大無比的劍意。
墓碑之上除了這七個大字之外,在墓碑的左下角依然可以看到有一行小字,如過江蛟龍,多了這麼多年依然是神意具存。
那一行小字,飄然寫道。
刻碑人,可悲人。
看著這寥寥數字,白髮男子心中平添了幾分悵惘。
只是在這時,一道聲音在白髮男子身後響起。
“你來晚了很多年,她在臨死之際還在心心念念與你。”
“可是到了最後,她還是不甘心的死去。”
“你知道她有多絕望嗎?若非是你,她本應該成為此地最強的女子劍仙,就算是打破藩籬,去往地府也未嘗不可。”
說話之人,說完這些,聲音更是悲慼毅然。又說道。
“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樣一位驚豔絕絕的女子劍仙,竟然是受辱而死。”
“受辱而死啊。”
“說起來,當真是可笑。”
“她認為自己:()江湖一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