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要從北玄城一事結束說起,公主慍怒降罰於書院,將涉及此事的半聖交於問道宗處置。
這件事,書院那邊,無論是聖人還是其餘的強者,皆是忍不了這口氣,但……
他們偏偏又沒什麼辦法。
因為,下達這一道指令的,是大周公主,是整個天下身份最為尊貴的人之一。
哪怕是聖人出面,也改變不了他們的局面。
但東域書院也並非尋常勢力,他們為書院傳道,哪怕是其餘的各大聖地皆是與他們有一些關係,域主府也不例外。
所以……
身為域主府的拓跋遲來到了這裡,又因為他是武修的緣故,當即就忍受不了自己的暴脾氣,在問道宗門口叫喊道。
這才有那一道略帶傲氣的聲音傳來。
自己是域主弟子,又是域主府未來冉冉升起的新星,那陸白只是一個供奉,怎麼也得給自己三分薄面吧?
拓跋遲是這樣想的,可……
令拓跋遲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比他還要狂傲,還教他禮數?配麼?
“就你也配?”
當即,在聽見這話、看見那走出的白衣青年時,拓跋遲便擼起袖子,欲先和這位域主府的供奉干上一架。
以拳頭,進行交流。
“拓跋師侄,當真調皮。”
見狀,陸白淡然一笑,言語間已經將這位域主府的天驕當作晚輩,對於後者的質疑也不惱。
長輩嘛,和小孩子置什麼氣?
這一幕,讓站在他身後的葉老皺著眉陷入懷疑,這小兔崽子嘴上說著並不願意,怎麼一當起來這麼熟練?
“你……”
拓跋遲拳頭已經在蓄意,只怕下一刻,就要砸在這陸白的臉上。
“等等……事情好像沒這麼簡單。”
陪同他而來的元神境供奉面色一沉,急忙攔住他說道。
“他方才自稱本宗主,莫非……他是當今問道宗的宗主!”
聞言,拓跋遲擺擺手,打斷這供奉的話。
“問道宗宗主?就他?區區剛入陰神境而已,就這……也配為一宗之主?”
他身為域主弟子,也知道問道宗曾經的一些隱秘,自然知道這一宗宗主是何等人物。
怎麼可能,由一個陰神境來擔任?
“他若是問道宗宗主,那我還是東域域主呢!此事我已得到師尊和公主的批准,我已得到師尊和公主的批准。”
聞言,田供奉也緩緩閉上嘴巴,不再多說些什麼,而是望向那白衣青年。
這些時日,對方在東域的那些傳聞屬實是有些恐怖,拓跋遲自然也知道,但奈何武修這腦子……
讓他認為這些,都是假的。
“來,戰!”
“既然拓跋師侄虔誠求戰,那本宗主便指點一番。”陸白緩緩開口道。
拓跋遲:(╯‵□′)╯︵┻━┻
下一刻,他攜帶著無與倫比的信念,調動全身氣血和靈力,出拳了!
“此事,我定然不會辜負師尊和公主殿下的信任,東域武修,唯我無雙!”
這,便是他的信念!
……
域主府,宛若仙境的庭院靈樹下,棋盤兩端有人對弈,少女枕著下巴恬靜思索。
玉指夾起白棋,緩緩落子。
周紫菱的天賦,並不僅僅在於修行,身為大周皇族的她,亦是對棋道上的對弈佈局有所涉及。
“公主殿下覺得,我那逆徒,天賦如何?”
在少女對面身著道袍的中年男子,望向她緩緩問道。
“很好,即便放在大周書院,也屬中上之流。”周紫菱再度落下一子後,道。
“若是與那問道宗陸白交戰,勝率幾何?”
“五成機率吧。”
周紫菱再度銜起一枚白棋,緩緩落下後,開口道。
“公主殿下,竟對我那逆徒,有如此高的期望?”東域域主道。
連他對於自己這徒弟,都沒有如此的信心,以問道宗那位的風流,竟是都願意為了這青年動用那邊的關係……
其天賦心性,只怕非同小可,這白衣青年……只怕比東域域主在資料上看到的,還要恐怖!
這樣一看,他那武修徒兒的天賦,還可以啊?
“拓跋遲,有五成機率撐過一招。。”
周紫菱很認真的說道,說完後,她接連在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