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幾個武道高手,現在也覺得這事大發了。
這是要玩命呀,ak47加手雷,隨便一掃都要殃及池魚,走,趕快走。
呼啦啦……
閒人全跑光了。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況是ak47和手雷,內勁武者雖說強悍,但是說到底那也還是凡人。
一顆子彈好躲,一串子彈也不在話下,可是ak47那是老毛子生產的自動步槍,每分鐘可以發射600發子彈,怎麼躲?
還有手雷,殺傷面積十平方米,蜀中唐門的看家暗器“暴雨梨花釘”也不過如此。
張壽康和朱亞龍的腦門上也沁出了汗。
黃有琨這是在玩賴,堂堂一名武林人士,居然私藏槍支,無恥。
黃有琨是實用主義者,武道之心破滅後,他迷信槍械,有槍便是草頭王,除了陸豐,他還真沒怕過誰。
龍國的槍支管理極嚴,黃有琨也不敢隨意使用槍械,要不是今天開產品介紹會,來的都是一群暴力分子,沒有四條ak47壓場,他也有些心虛,沒白忙活,今天在這裡給用上了。
黃有琨:“陸先生,別和這老頭廢話,到我這邊來,有槍在手,天下我有。”
陸豐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向張壽康問道:“我想聽聽,你要怎麼一個沒完法?”
這時,張壽康的語氣也軟了下來:“陸小友,武道之間的紛爭憑的是拳腳功夫,用上槍械,可就貽笑大方了吧。”
陸豐:“哦,你想和我搭手?”
搭手是切磋的意思,老輩子留下來的說法。
張壽康一臉孤傲地冷哼了一聲:“那是以大欺小,你不配,讓我的徒弟朱亞龍和你過幾招,他要是輸了,我抬腿就走,二話不說,他如果贏了,這把桃木劍,你不退也得退。”
黃有琨心中暗喜,傻缺了吧,人家花郎道大師兄在陸豐手下也沒接下幾招,你徒弟,全國散打冠軍,我呸,就和國足差不多,吃多了海參,裡面全是貓膩,此戰必輸無疑。
黃有琨也放輕鬆了心態,就等著看一出虐菜的好戲。
他自然是知道,張壽康在洪城狂妄了一輩子,小覷了天下英雄,當時,陸豐虐打花郎道大師兄那一幕,張壽康提前退場了,要是他看過了那一場比鬥,現在還敢不敢這麼大言不慚。
陸豐笑了,笑得很詭異,黃有琨心裡莫名其妙地咯噔一下。
陸豐伸出一根手指,在朱亞龍面前比了比:“挑戰我,你不配。”
然後又指著張壽康說道:“你也不配。”
“狂妄。”張壽康大喝一聲,將身前的一把椅子踢向陸豐。
在小宗師的內勁加持下,這把椅子像一顆流星,劃出一道弧線向陸豐射來,椅子在空中翻滾,帶動起強大的勁風。
“砰!”
一聲巨響。
椅子就在距離陸豐2米處撞上一堵無形的氣牆,木屑紛飛,椅子碎成了齏粉,整個會議室為之一震。
陸豐輕蔑地搖了搖頭,彷彿仍然在強調上一句話,“你不配。”
護體真罡,化境武者。
張壽康這才開始正視陸豐。
護體罡氣是內勁外放的標誌性武技,只有化境武者才能做到內勁外放,他是宗師?
研究了一輩子武道的張壽康做夢都想進入化境,他對化境太瞭解了,可是他做不到,難道眼前這個小子真能做到,這麼年輕的宗師。
張壽康心生退意。
小宗師與宗師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宗師太少,神龍見首不見尾,江湖上就將內勁大圓滿的武道高手也尊稱一句小宗師,實際上,兩者之間天壤之別,這是大境界的差距,本質上的差距,宗師要也滅小宗師,和成年人踩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不同。
張壽康準備抱拳就走,無話可說,巨大的實力差距猶如溝壑,人力不可逾越,低頭認慫,是個明智的選擇,俗話說的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陸豐打斷張壽康接下來的動作,說道:“我給你師徒二人一個機會,打敗黃有琨,我依然可以讓你們退回桃木劍。”
黃有琨心臟一緊,向陸豐翻了一個白眼,陸宗師,您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是那塊料嗎,您也不看清楚,和誰打,一位是小宗師,一位是全國散打冠軍,您就這麼喜歡看我被別人虐菜嗎,這是什麼癖好?
朱亞龍心中一喜,年少成名,心高氣傲,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麼是對手,如果不是剛才陸豐表現出來的護體真罡太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