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湖的大閘蟹通靈了,要賣450塊錢一隻?”
東北老闆梗著脖子狡辯道:“這可是從島國君山湖進口的大閘蟹,就要這麼貴,吃不起,你別點呀?”
陸豐懶得再和東北人廢話,掏出手機道:“我先報警,等會你向警察解釋君山湖是怎麼去了島國的吧。”
“你唬爹呢?”
東北老闆一拍掌就要扇在陸豐的後腦勺上。
扯淡,陸豐的後腦勺除了吳佩蘭還有誰敢碰。
陸豐一縮頭,避開東北老闆的一巴掌,肘部用力一頂,頂在東北老闆的肋骨上。
“嘎巴”
東北老闆了肋骨就被頂斷了兩根,人也被頂翻在地上。
“兄弟們,一起上,給我幹他。”
七八個東北人一起動手,長拳短腿蜂擁而上。
“嘁哩喀喳”
“劈里啪啦”
“哎呀媽呀”
一群身體稍微強壯點的普通人,就連外勁武者都算不上,惹上了本該惹不起的人。
陸豐雖說丹田裡沒有了靈力,法術是使不出來了,就像一隻沒牙的老虎。
然而,沒牙的老虎,那也是一隻老虎,虎爪一巴掌拍出去的力道,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的。
陸豐的肉身早就脫胎換骨,全身的骨骼已經玉化,鋼筋鐵骨比他還尚且不如,更何況是幾個普通人的血肉之軀。
七八個人被打得躺地求饒。
那個被陸豐打斷了肋骨的東北老闆,從腰間摸出一把殺豬刀,就向陸豐肋下捅去。
“陸先生,小心有刀。”
開口說話的人是陸豐一進門認錯了人的那位女士。
幾個男人將老牛飯莊打得亂七八糟,婚託女早就嚇得躲到了一邊,這位女士不但不害怕,還饒有興致地看著男人之間的戰鬥。
她時不時地點點頭,又或是搖搖頭,就像是賽場外的教練,在點評賽場內運動員的參賽表現。
也是她提前發現了東北老闆的偷襲,這才向陸豐出言提醒。
突如其來的一句“陸先生。”讓陸豐心生警覺。
東北混混沒什麼,都是一些普通人,而能叫他“陸先生”的人,這就不是普通人,陸豐現在身上沒有靈氣,這也是他最虛弱的時候,他對這個女人的忌憚,遠遠要高於眼前這群咋咋呼呼的東北人。
陸豐一轉身,正面對著女人,東北老闆的刀鋒已至,狠狠地插向陸豐的小腹。
“當”
“撕拉”
尖刀捅在陸豐的肚子上,將像是紮在鐵板上,尖刃分毫未入,“撕拉”一聲,刀尖一歪,將陸豐腹部的衣服被給劃破。
東北老闆滿臉震驚,今天這是碰到鬼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
東北老闆立馬嚇尿了,趕緊跪下求饒道:“哎呀媽呀,大哥、大哥,我錯了,我們錯了,您是頭子,您才是社會人,我們就是一幫廚子,您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您手下留情,你說啥就是啥,您說啥都好使。”
好使個屁。
陸豐懶得和東北老闆廢話,一胳膊砸在他的肩上,“卡吧”,肩胛骨碎裂,這一輩子也不要再想拿刀了。
東北老闆“哎喲”一聲躺在地上,對飯託女喊道:“翠花,我們得報警,讓警察來抓人,晚了,咱們這兒全都要玩兒完了。”
陸豐沒有搭理這幫東北廚子,眼睛冷冷盯著出聲的女人。他目光如電,危險的目光看得女人手足無措。
女人的感覺非常不好,陸豐的眼神就像是一束x光,彷彿能將她身體都給看透了,讓她有一種赤身裸體站在陌生男人面前羞恥感。
女人扭捏了幾下,這種感覺依然還在,乾脆不裝了,挺起了胸脯,立正,向陸豐敬了一個軍禮。
而後朗聲說道:“江佑武警總隊,驚風大隊隊員秦嵐向您報到。”
陸豐此時正用神識鎖定住了秦嵐,可以說秦嵐身上每一絲動作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沒有了法術,陸豐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神識攻擊是一種更高維度的攻擊形式,一旦陸豐發現秦嵐有所異動,神識針刺就將摧毀秦嵐的識海,這種攻擊很霸道,輕者淪為白痴,重者當場斃命。
不到萬不得已,陸豐不想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