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她說道:“要不,帶上你爸去給葉市長敬杯酒,沒別人正好,私人場合,讓葉市長也能加深對你爸的印象。”
陸之山眼睛一亮,這老婆有頭腦,自己在常務副縣長的位置上也幹了好幾年了,老爹的政治資本用完了,要想再進一步,還真得靠自己想辦法,也許這就是一次好機會。
焦愛香拎著“茅臺30年”在陸遙眼前晃了晃,說道:“咱們也有好酒。”
陸遙看著他媽炫耀的樣子,差點沒笑出聲來:“媽,葉市長什麼沒見過,你就別丟人現眼了,你以為,古代的皇上是用金鋤頭鋤地呢?”
陸遙的動作很快,也許是餓急了,狼吞虎嚥將面前的三頭鮑和天九翅燴海參給吃完了。
這是因為陸遙根本就沒有資格參加葉市長的飯局,如果說,辦公室姜主任是葉市長跟前的大跑腿,那陸遙就是姜主任的小跑腿。
訂個餐,催個菜,在門外守著聽招呼,那都是他的活,逮住機會湊合兩口,那也就完事了,哪有可能進到房間裡與葉市長一桌吃飯。
焦愛珍的提議也不能說是不對,陸遙也是有跟腳的人,否則也進不了秘書一科,如果父親真能和葉市長喝上一杯酒,也許父親和自己的命運也都因此改變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是葉市長不喜歡,這也沒多大點事情,官場嘛,隔席敬酒那都是常有之事,都在一家酒店吃飯了,如果不敬上一杯酒,那不也是對領導不尊重。
陸遙想明白了這一點,對陸之山和焦愛珍說道:“爸爸、媽媽,要不我們也去葉市長那裡敬一杯酒?”
焦愛珍驚喜:“我就說嗎,走,我陪你們父子倆去,看你倆慫的,多大點事。”
一家三口喜氣洋洋端著三杯酒,焦愛珍還拎走了那半瓶“茅臺30年”。
大伯一家離開了包房,陸豐這一家人總算是清靜下來了。
陸小曼好奇的瞪大眼睛說道:“哥,那瓶酒就那麼好喝嗎?大伯母就是去敬酒了也捨不得將瓶子放下來。”
吳佩蘭撇撇嘴,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腔調說:“酒有什麼好喝的,都是一個味,辣辣的,女孩子就不要學喝酒,喝醉了容易吃虧。”
陸小曼“哦”了一聲,又給陸豐扮了一個鬼臉。
陸豐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又將身前的一份天九翅燴海參推給陸小曼。
吳佩蘭看到兒子這個動作,問道:“你怎麼不吃東西呀?”
陸豐真不想吃這酒桌上的食物,全都是俗物,一點靈氣也沒有,吃了就等於受罪,還不如不吃。
陸豐道:“媽,我吃不下,還是給小曼吃吧,小曼還在長身體,多補充一些營養。”
吳佩蘭恨恨地說道:“吃不下也要吃,都吃掉,這麼貴的東西,今天就是硬塞,我也要全部塞進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