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萬萬沒曾想到,這樁案子的背後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就在私人偵探發現了這件案子裡有肖家的身影,一夜之間,這個私人偵探社就退錢跑路了,案子的線索就此中斷。
宗軼和林峰拿著已經掌握的證據到警察局申訴,想幫陸豐洗脫罪名,可是這些證據到了警察局就像是泥牛入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後,陸豐也失蹤了,這樁案子就成了懸案,不清不白,沒有一個結論。
原本宗軼和林峰以為這件事情也就這樣告一段落了,可是,這僅僅是開始。
首先,林峰家裡被一群不明來歷的武林人士威脅,逼著他為了自保,放棄了他夢寐以求的華清大學,考進了部隊院校,而後又分配進了特殊部門。
宗軼家就更慘,家族生意莫名其妙地受到各方勢力的打壓,並且還有黑道、白道的輪番逼迫,最後,家族經營了百年的藥材生意破產倒閉,明面上是周敏龍的周家出面,以極低的價格收購了宗家的資產,背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參加了瓜分宗家的饕餮盛宴。
原本說宗家在洪城市也是能排進前五的富豪家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可是,對方這些年對宗家依然是不依不饒,宗家最後的祖宅和幾間賣藥的門面房也被黃有琨給霸佔了。
因此,宗家也失去了最後的生活來源,宗軼的父親也是一病不起,宗軼沒辦法,只能靠送外賣、打零工來養家餬口。
宗軼眼中含淚,唏噓不已。
陸豐臉色一直未變,但他知道,宗軼的家族之所以淪落到此種地步,究其根源,這件事還是與他有關。
兄弟為自己吃了這麼多年苦,這件事不能不管,陸豐的眼神變得更堅毅了。
宗軼又嘆了口氣說道:“五年沒見了,原本我還以為你們家的日子會好過點,就貿然給你發了那條簡訊,沒想到你們家也過得這麼不容易。”
陸豐眉頭微皺道:“這件事裡有肖家、周家,還有黃有琨?”
宗軼點點頭:“這黃有琨最是可惡,肖家、周家算是暗奪,好歹還要點臉面,可是黃有琨簡直就是明搶,他不管這些,硬是把我們家的祖宅和商鋪給搶走了,這還不夠,假意借錢給我,而後又變成了高利貸,利息由他說多少就多少,恨不得將我們家最後一點油水都要榨出來。”
陸豐嘴角微翹,淡淡地笑了:“黃有琨能做初一,我們就能做十五。”
宗軼擺了擺手說道:“豐子,算了,我們和黃有琨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他是混黑道的,白道的關係也硬得很,警察都拿他沒辦法,我不想這些了,你回來也好,咱們兄弟倆也算是有個伴,以後我們互相扶持,總有一天,我們能將家業再賺回來。”
陸豐臉色變冷,神態不屑,反問道:“為什麼要等以後,我們今天就去把你們家的祖產給要回來。”
宗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