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變得價值連城。
於是,有人站出來幫安無雙說話。
“陸少,人家都說夫妻吵架從來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咱們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小肚雞腸的跟一個女人計較呢。”
“陸少,你就原諒安小姐吧,你看她都快哭了。”
“陸少……”
“夠了。”
眼見輿論一如汪華珍和安正富兩人所期待的一樣,一面倒的偏向安無雙,陸瑾年心中就一陣窩火。
汪華珍對他的養育之恩,他一直都記得。但如果汪華珍想要藉著養育之恩,一直操控他的人生,陸瑾年卻怎麼都不能接受,更無法做到乖乖按照汪華珍說的去做。
“叮!”
這時,陸瑾年的手機響起一連串的接收資訊的聲音。
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安。
自從許念景回來之後,他專門申請了一個微信,只加了許念景一人,現在他手機就登陸著那個微信,現在資訊連續不斷的傳來,一定是許念景出了什麼事情。
無視眾人,陸瑾年一邊拿手機,一邊徑自走向人跡罕至的角落。
點看許念景發來的微信。
結果上面赫然寫著一句陸瑾年,不要以為我許念景非你不可,沒有你,我同樣可以找到男人!
而在這一條文字資訊上面,全是一張張許念景和一個男人躺在穿上翻雲覆雨的照片,因為拍攝照片的人在拍攝這些照片的時候,特意借位尋找的角度,因此每一章照片都可以清楚看到許念景的臉,卻完全看不到男人的臉。
陸瑾年一張俊顏瞬間漆黑如地獄閻王,他陡然抬眼看向汪華珍,握著手機的手指陣陣泛白,攜帶著滿身怒意,他大步流星的走向汪華珍。
“是不是你做的?”陸瑾年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汪華珍,聲音冷冽慍怒,大有一種嗜血吃人的味道。
眾人看著這樣的陸瑾年,一個個都驚嚇到了。
一直以來,眾人都傳言說陸瑾年可是汪華珍手中的一個玩偶乖寶寶,汪華珍說什麼,陸瑾年就答應什麼。
但現在看來,傳聞果然都不可信。
“瑾年,你這是什麼態度?”汪華珍也沒料到陸瑾年竟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用這種態度語氣跟她說話,一時之間倍感受傷,落寞傷心道:“你難道忘了嗎?你從小失去父母,我是怎麼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帶大,你……”
然而,汪華珍還沒有把她這些年是這麼辛苦偉大的把陸瑾年撫養長大的,陸瑾年已經絕然轉身,昂首闊步朝安家別墅外走去。
“瑾年!”
看著陸瑾年真的要離開,安無雙急忙撩起裙襬,不顧一切的追上去,一邊情深意切的對陸瑾年說道:“我跟你一起走。”
汪華珍看著這一幕,心像是被人用刀切割成了一片又一片,心碎痛苦不已,難道她苦心謀劃這麼多年,一心祈盼的幸福就要這樣煙消雲散了嗎?
不!
她絕不接受這樣的結果。
“陸瑾年,你給我……”
“汪華珍女士。”
就在汪華珍想要再一次向陸瑾年擺出她身為他“奶奶”的絕對權威的時候,一旁的安正富卻沉聲叫住了她,嘴角含笑,聲音別具深意的說道:“年輕人的感情我們就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我們作為家長的就不要干涉太多了。我們不如好好商量一下,讓兩個孩子在什麼時候訂婚。”
汪華珍聽著安正富這話,再看著安正富那一副胸有成竹,穩操勝券的篤定,她瞳孔一下子緊縮了幾分。
這其中有貓膩!
莫不是安正富知道陸瑾年剛剛在手機裡看到的內容。
“好。”為了確定這一點,汪華珍說:“那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坐下來談。”
“去我書房。”安正富同意。
然後安正富對眾人說道:“各位隨意。”
聽完安正富這話,再看著安正富和汪華珍兩人竟然真的丟下他們一干人等走掉了,前來參加宴會的眾人一個個臉色難堪至極。
他們被安正富突然臨時邀約來參加宴會。
結果現在倒好,宴會還沒有正式宣佈開始,他們就被趕走了。
憤怒鬱悶,但鑑於安家在濱城的勢力,如今又攀上了陸家,因此眾人並沒有表露出什麼,不過他們在心裡卻都等著看安家和陸家這一場聯姻的笑話。
濱城商界有好戲看了。
而濱城的豪門圈接下來也必定是八卦新聞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