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皺到了一起,唇瓣一張一合,不停地喊疼。
而陸瑾年更是感受到有一股液體源源不斷的從許念景身體裡流出。
他低頭一看。
是血!
頓時,陸瑾年心一緊,急忙放開許念景。
然後陸瑾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將許念景送去了最近的醫院。
急救室。
陸瑾年坐在等候椅上,雙手交叉,放在薄唇邊,倨傲尊貴的身體此時就像是籠罩在一片千年寒霧裡,森寒刺骨,令人不敢靠近。
他很懵。
為什麼許念景會好端端的突然大出血?
這時,許念景想到了在夜宴會所,許念景告訴他,她好像被人下藥了。
也就是說那時候,許念景身體裡藥物已經發作。
然後從許念景被那三個男人到他找到許念景,差不多花了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
而這半個小時裡,那三個人男人到底對許念景做了什麼,陸瑾年不敢想象,尤其他深刻知道,在他找到許念景的時候,那三個男人已經脫下了褲子。
“該死!”
陸瑾年又怒又懊悔,今晚他說什麼也不該生氣將許念景一個人扔在夜宴那種地方的。
而那三個男人,陸瑾年是一點兒都不打算放過了。
他拿出手機,立馬給心腹助理關明誠發了一條簡訊過去。
這時,急救室的紅燈熄滅了。
門開啟。
醫生從裡面出來。
“醫生,她怎麼樣了?”一見到醫生出來,陸瑾年立馬上前詢問許念景的情況。
“你是病人什麼人?”醫生顯然並不認識陸瑾年,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戒備與憤怒。
“我是她的……未婚夫。”陸瑾年猶豫了一下說。
“未婚夫?”
聽到陸瑾年的回答之後,醫生的怒火一下子“蹭蹭”爆發了出來,“你是怎麼做人家未婚夫的,竟然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給病人下藥不說,還動作粗暴,致使病人子宮破裂,你知不知道,就你這行徑,我就可以報警抓你虐待。”
“子宮破裂?”陸瑾年懵了,“念景怎麼會子宮破裂呢?”
“你問我,我問誰?”聽到陸瑾年這話,醫生無語至極,沒好氣的說道:“難道不是你把她推來撞到什麼地方了?”
這時陸瑾年想起來,今晚他曾用力推開過許念景,當時她摔倒,腹部正好撞到了大理石茶几上。
一定是那個時候。
原來真的是他傷害了許念景。
自責愧疚不已,陸瑾年強忍著難受,聲音染上了一抹哽咽,恐懼顫抖的問醫生,“那醫生……你說念景她子宮破裂,那她以後還能再有孩子嗎?”
“這個要看病人的恢復情況,如果恢復得好,病人還是可以懷孕的。只不過病人是寒性身體,再加上她之前生孩子傷了身體,所以她以後再懷上孩子的機率很低很低。”醫生將自己的診斷結果一五一十的告訴給陸瑾年知道。
而陸瑾年則整個人像是被敲了一記千斤重棍。
滿腦子都回蕩著一句話許念景生過一個孩子!
她竟然真的生過孩子?
孩子的父親是誰?
而現在為什麼只有許念景一個人回來?
那個男人呢?
一下子,一個個疑問就像是雨後春筍,在陸瑾年腦海中瘋狂的滋生著,折磨得他全身每一處細胞都深深刺痛。
陸瑾年慌了。
茫然了
他完全不知道,接下來他該怎麼去面對許念景。
這時,急救室的門再一次開啟。
護士護工推著許念景從裡面出來,她凝白如玉的手臂曝露在被子外面,絲滑白皙的肌膚上佈滿了一道道捏痕,就連她的脖子上也是佈滿了令人遐想連篇的紅痕,看起來是那麼的勾魂蝕骨,卻又觸目驚心得陸瑾年一陣心虛。
他,到底該拿許念景如何是好?
半夜四點。
許念景緩緩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卻一眼看到了坐在病床前沙發,霸氣如王坐著的陸瑾年,即使他現在看起來是那麼的狼狽,身上衣服沾滿血跡,頭髮凌亂,神情疲憊,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王者倨傲氣息卻比往昔更加凌冽嗜骨。
他真的好帥。
就好像只要女人看他一眼,就會心甘情願的被他吸引一樣。
“瑾年,是你救了我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