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氣,幾乎鼓足了所有勇氣,閉上眼睛一把將門開啟,“陸瑾年,你難道就不打算跟我說一點兒什麼解釋你的罪……過嗎?”
許念景怒聲急罵陸瑾年的話語,在她睜開眼睛,看著空無一人的客廳時,完全消音。
頓時,許念景感覺自己的心給硬生生的挖走了一大塊。
她想哭。
但她卻更想笑自己。
“好笑!真的是太好笑了!”這世上怎麼會有她這樣愚蠢的女人,陸瑾年都像是一個禽獸一樣把她給強迫了,她居然還妄想著陸瑾年會因此心生愧疚,從此放下和她過去之間的恩恩怨怨,然後重新和她在一起,做一對平凡的夫妻,給七寶一個溫馨又幸福的家。
可事實卻是,陸瑾年走了。
像是扔得到手就不再需要珍惜愛護的廉價抹布一樣,羞辱至極的將她一個人丟在這酒店裡。
“陸瑾年,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