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陸瑾年一把摟住許念景的纖腰,將她整個人都拉入自己懷中。
“啪”
然而,就在陸瑾年思緒萬千的糾結想著他和許念景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的時候,許念景抬手怒不可遏的扇了他一巴掌。
同時怒聲大罵陸瑾年說道:“陸瑾年,你真無恥。我告訴你,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絕了,我許念景這一輩子都沒有男人要,我也絕對不會做你陸瑾年的情人!”
這一次許念景是真生陸瑾年的氣了。
他明明知道,她是那麼的愛他。
為了得到他的愛。
為了重新和他在一起,她把自己的驕傲和自尊一次次的踩在腳底下,不斷的靠近他。可結果呢,卻換來陸瑾年這樣的羞辱。
難道對他陸瑾年來說,她許念景就是哪個男人出錢高,她就會心甘情願陪那個男人睡覺的下作女人嗎?
而陸瑾年被許念景這樣一打一罵,心中怒火更炙。
奇恥大辱。
沒有之一。“許念景,你有什麼資格罵我無恥?”陸瑾年怒不可遏的握住許念景的一隻手,冷凝著雙眼睨視著她!
下賤!
許念景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從陸瑾年嘴裡聽到這些骯髒齷齪不堪的詞彙來形容她。
一瞬間,許念景看著陸瑾年的眼神瘮人得像是冰錐子,扎得陸瑾年五臟六腑一陣的疼。
其實剛剛話一出口,陸瑾年就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也被自己完全給驚嚇到。
陸瑾年從來不知道,自己對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竟然這樣嘴毒。
但同時陸瑾年也越來越好奇,許念景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可以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告訴我,我和你以前……”
“什麼以前?”許念景好笑銳冷的打斷陸瑾年,澄亮美麗的眸子蒙著一層心碎的水霧,她說:“陸瑾年,如果可以,我真寧願這輩子從來沒有認識過你。”
一聽許念景這話,陸瑾年頓覺一塊千斤巨石從天而降,狠狠壓在了他的心上,令他難受又憤怒。
他感覺流淌在他身體裡的血液都一下子變成了一把把銳銳的刀子,一下下狠狠地剜割著他。
讓陸瑾年迫切想要做一些什麼。
幾乎瘋了一樣,陸瑾年一把將許念景抱起來,走進臥室,將她重重地扔在大床上。
“陸瑾年,你想要做什麼?”許念景慌了,怕了,這樣嗜血陰鷙的陸瑾年,她還從來沒有見到過。
讓她下意識的跑向床的另一邊,想要躲得陸瑾年遠遠的。
然而許念景越是想要逃走,越是把他當做是一種可怕的病毒,陸瑾年就越是想要得到她。
在許念景的身上烙印下專屬於他的痕跡。
“陸瑾年,你混蛋!”這一下,許念景也徹徹底底的被陸瑾年給激怒了。
她怒聲罵著陸瑾年,咬牙切齒的從齒間擠出,“我跟你拼了。”
強大盛怒之下,許念景一下子像是得到了無窮的力氣,用力一翻身,就把陸瑾年從她身上給甩了下去。
同時許念景奮力的伸手去抓東西,也不管自己抓到的是什麼,就往陸瑾年的腦袋上砸去。
“嘭”的一聲,陸瑾年被許念景敲打得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人踉踉蹌蹌的差點兒從床上摔倒在地上。
這時,許念景才看清楚,自己剛剛竟然用水晶菸灰缸打的陸瑾年的頭。
此時水晶菸灰缸的點點血跡足以表明,她剛剛砸打陸瑾年的腦袋用了多大的力氣。
她……打傷了陸瑾年吧!
這個念頭一在許念景腦海中浮現,她便驚嚇恐懼的一把將手上的水晶菸灰缸給扔掉。
“瑾年,你……”
下一秒,許念景本能的想要上前去檢視陸瑾年的情況的。
可當她剛要靠近陸瑾年的時候,卻赫然看到陸瑾年抬頭看著她,那眼神冰冷瑟寒的就像是要將她馬上吃了一樣。
嚇人至極。
讓許念景驚恐萬分的立馬逃走。
但陸瑾年卻已經搶先一步,大手拉住她,將她再一次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大床上。
如果說剛剛陸瑾年只是想要嚇唬一下許念景,並不是真的想要把她怎麼樣。
那麼這一刻,陸瑾年的心則完全得鐵石心腸起來,尤其當他伸手在自己的腦袋後面摸到了血之後。
“許念景,你不該招惹我的。”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