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該不會是什麼陰謀吧。陸少,雖然那天晚上丁永強調戲許念景小姐的時候,我在一旁看戲,沒有及時出手阻止,但是當時你自己也在場啊。你說我一個外人,我怎麼好出面呢?所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我們之間的生意還是可以繼續做的,陸少,你說是不是的?”
如果不是陸氏集團突然將所有注入他公司的資金給抽走,還把他電話拉入黑名單,他也不會聽到她表妹告訴他,陸瑾年這會兒在醫院,然後火急火燎跑來假裝巧遇,來求陸瑾年高抬貴手。
“丁永強!”陸瑾年重複這一個名字,腦海中一瞬間又響起了一陣陣清脆嘹亮的搖塞子聲,然後他又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女人出現在他腦海。
恍惚之間,陸瑾年看到那個女人的臉,竟然不是安無雙,而是許念景!
但當他想要仔細看清楚記憶中那張臉的時候,女人的臉又變得模糊不清。
他的頭!
好痛!
陸瑾年痛苦的抬手抱住自己刺痛不已的腦袋,俊顏蒼白難受。
“陸少,你……你怎麼了?”男人看著陸瑾年這個樣子,整個人都慌亂緊張不已。這陸瑾年可不能有什麼事情,他還沒有說服陸瑾年重新注資到他的公司。
“陸少,我送你去看醫生。”
“不用。”陸瑾年阻止,現在對他來說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了解。
他深吸口氣,強壓下腦中的痛苦,陸瑾年眼角餘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安無雙的病房,然後問男人,“你是什麼人?”
“我叫蔣海安……”蔣海安剛向陸瑾年說完自己的名字,他看著陸瑾年的眼神就充滿了驚訝,“陸少,你不會是得了什麼重病吧。你忘了嗎?當初你要那丁氏集團的那個專案,主動找到我,要注資我的公司,但前提是讓我介紹你和丁永強認識。後來,我們經常見面,在我心裡可是已經把陸少你當做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了。”
蔣海安擲地有聲的說,言語之間字字透著肺腑真情,儼然一副把陸瑾年當做是他生命中知己好友的模樣。
聽著蔣海安的這些話,陸瑾年恍然發現,自己對於這些事情竟然一點兒記憶都沒有了。
或者應該說,在他的腦子裡,除了記得汪華珍一直以來是怎麼含辛茹苦撫養他長大;安無雙是怎麼不顧生死,將他從車禍中救出來的事情,其他的一切,他似乎都忘記了。
什麼蔣海安,丁永強,他一個都不記得。
當然還有許念景!
不過現在陸瑾年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他一見到許念景就整個人情緒失控,甚至迫切的想要和她結婚。
原來,她才是那個他放在心尖兒上的人。
“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陸瑾年意識到,他今天可以從蔣海安身上得到很多這些日子困擾著他的疑惑。”
“哦,好。”蔣海安點頭。
就這樣,陸瑾年和蔣海安兩人來到了醫院旁邊的一個茶樓。
包房裡,蔣海安畢恭畢敬的為陸瑾年倒著一杯茶,然後一雙眼神悄悄的觀察著他,好一會兒才放下手中的茶壺,開口認真的詢問說道:“陸少,這麼說……你車禍之後就失憶了?”
“恩。”陸瑾年伸手端起茶杯,輕輕搖晃著說:“所以,我現在想知道,你剛剛在醫院說我和許念景早在五年前就是男女朋友是什麼意思?”
“陸少,你可以直接在搜尋引擎上搜你和許念景小姐的名字,這樣你和她的很多新聞就都會出來。”蔣海安說。
“搜不到。”陸瑾年俊顏沉暗,事實上他早就已經搜尋過了,可什麼都沒有。
“怎麼可能。”蔣海安不相信,拿出手機,決定當著陸瑾年面搜尋,說:“當時我們從夜宴出來之後,我就很奇怪,什麼陸少你對許念景小姐那麼的在意,於是我就上網搜尋,沒想到五年前你和許念景小姐竟然舉行了一場世紀豪華婚禮,只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許念景小姐在婚禮舉行當天失蹤了……咦,怎麼沒有了!”
原本蔣海安正滔滔不絕的將他從網路上搜尋到關於許念景和陸瑾年兩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陸瑾年的時候,他卻赫然發現,網路上所有關於許念景和陸瑾年的新聞報道都消失無蹤了。
甚至當他把許念景和陸瑾年兩個人同時搜尋的時候,網頁直接蹦躂出來一句搜尋錯誤!
頓時,蔣海安感覺脊背一陣寒涼刺骨,驚慌失措的看著陸瑾年,連忙解釋說道:“陸少,我發誓,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當時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