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幹,第一次上船收穫就這麼大。”於知樂笑著誇獎。
兩家雖住得遠,但走動還算頻繁,關係維持得很好。
於楊靦腆一笑,謙虛道:“大家都這樣。”
“你拿些酸水芹回家,讓二嬸給你們做水煮魚片。”於知樂放下水瓢往廚房走,給他裝了一大盤。
於楊推辭不過,齜著一口白牙道謝。
臨走之前,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面露躊躇之色。
“怎麼了?”於知樂柔聲詢問。
“過兩天是繼奶奶大壽,於老三要給大辦。”於楊咬咬牙,臉上出現憤恨的表情,“他讓我爹孃出大頭,我爹答應了。”
“二叔二嬸有自己的打算,你別想太多。”於知樂伸手去揉他蹙緊的眉頭。
孝字當頭,不是簡單的私下撕破臉皮就能不管不顧的。
況且,她能猜得出,於海耀手裡捏著能威脅二叔的秘密。
於楊心底的鬱悶消退幾分,用崇拜的眼神盯著於知樂。
堂姐的那兩刀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同時給了他莫大的勇氣。
“那天你要是不想在家,就來姐姐家吃飯。”於知樂伸手去揉他的頭髮,短得有些扎手。
於楊用力點頭。
下一秒,於齊出現在院門,大聲控訴:“哥!你不等我!你怎麼可以不等我!”
“樂姐,我幫忙挑蝦爬子了。”他跑近,睜著雙眼看於知樂。
於知樂的手落在於齊的頭髮上,笑道:“謝謝小齊。”
“姐,這兒還有兩個弟弟。”陳昭壞笑著推于越走過來湊熱鬧。
於遲默默從牆角冒出,帶著爬爬蹲在於越身側。
看著五人一狗排排站著等摸頭的場景,於知樂啞然失笑。
“好了,都乖乖的。”她按順序拍了拍腦袋。
於楊兄弟二人離開,走遠還聽得見爭吵聲。
“樂姐摸我的頭了!”
“我,兩次。”
“啊,於楊壞,今天我不給你當弟弟了!”
周嶽生沒有兄弟姐妹,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怔然。
誰料,於知樂向他走來,俯身擁抱:“給特殊的小管家一個大大的擁抱。”
溫熱的氣息灑在他的耳側,周嶽生頓感渾身燥熱。
深夜,他眼睛倏地睜開,手臂內側的隱隱痛感冷卻夢殘留的溫度。
他摸了摸突起的面板,陷入沉默。
良久以後,他摸出匕首,匕首在月光下泛著寒光。
尖端即將刺穿面板,于越清冷的聲音驟然出現。
“準姐夫,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