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她好大的膽子,竟敢扇景玉,她想做什麼?她到底要鬧哪樣?”
“堂堂雲家嫡女,簡直就如市井潑婦一樣,我倒是想問問她雲家是如何教養女兒的……”
“這南秦有哪家女子扇爺們耳光?”
“這讓景玉明日如何上朝?那又紅又腫的五指印,豈不讓人看了笑話!”
“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
“咳咳咳!……”喬氏滴了幾滴淚忍不住咳嗽出聲。
“這雲初也不知是中了什麼邪,就跟咱們喬家有仇似的,不就是個早夭的孽種嗎?非鬧得滿府不安生。”
“咳咳咳——”
“要我說,咱們就該狠狠治治她。”
“身為女子竟敢掌摑丈夫?就這一條都夠我們把她休出府!”
“我倒要看看,她被休回雲家還有何臉面繼續高傲、猖狂!”
“娘你彆氣,等會我就去看看景玉,和他商量休妻的事情。”
“我們景玉那麼優秀,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何苦要受雲初那潑婦的氣!”
喬氏說罷,捏著帕子,掩住嘴咳嗽好幾聲。
“哼,胡鬧!”喬志遠不認同地橫了一眼喬氏。
“見識淺薄的無知婦人,若休妻就能將問題解決,景玉何苦忍下這份屈辱?”
“依景玉的聰明才智,哪裡需要你的點撥?”
“此事你與母親無需擔心,我去和景玉說說。”
喬志遠說罷,起身離去。
喬景玉正看向窗外發呆。
今日的雲初讓他很陌生,彷彿瞬間換了個人一樣。
難不成她早就懷疑子歸的去處,私下查了許久查不出孩子葬在哪裡,這才突然發作?
若如此,希望安哥兒那邊能夠一切順利。
喬景玉正思索著,喬父走了進來。
“這是上好的膏藥,為父為你抹抹吧!”
“謝父親,兒已經上過藥膏!”喬景玉拱手行禮,單手做出請的姿勢,“父親請坐。”
喬志遠頷首落座,“景玉你和父親說實話,那孩子……你不會直接丟了吧?”
喬景玉倒茶的手一頓,嘴角勉強扯出一絲笑。
“父親怎麼如此想,兒子又不是畜生,豈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你放心,兒子將他葬在京郊,明日我就帶雲初去看看。”
“如此就好!”喬志遠長長舒口氣,“景玉啊,聽為父一句勸,這件事後,你還是儘快與雲初生下嫡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