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使用了三次?
想了一下,李從心感覺似乎就只有這一種解釋可以說得通了。
聽到李從心在說了一句“不在我之下”之後就突然沒音了,老皮不禁微微皺起眉頭,追問道:“然後呢?”
李從心當然不會去嘗試“不在我之下”神功的反噬效果,所以他只能重新組織語言,對那三個老不死的實力進行了一下簡單的介紹。
話剛說到一半,一旁的明蒂卻是忽然拔出李從心腰間一把有些酷似手槍的東西,好奇的問道:“你既然有槍,剛剛在戰鬥的時候為什麼不用?”
“不要亂碰那東西!”
李從心有些失態的一嗓子,嚇得明蒂一個機靈,愣愣的看著李從心奪回手槍,檢查一下保險之後重新插回腰間。
收回手槍,李從心也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才解釋道:“這玩意可是要比普通的手槍危險多了,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鬧出人命。”
一旁的老皮見狀則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個失敗而已,虧你還隨身攜帶著。”
李從心對於老皮的鄙視卻是絲毫不以為意:“雖然是失敗品,但在有些時候它的效果未必就比成品來的差,尤其適合用它來殺人。剛剛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的話,我都已經做好使用它的準備了。”
……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將是彼此各自用來舔傷口的時間。
李從心將受傷的夜魔俠和懲罰者安排到醫院,經過一番應急處理之後,由衷對這兩位躺在病床上的戰友正是的提出了道歉。
“對不起!”
李從心說道:“都是因為我的事情,將你們也捲到了這場大麻煩當中。還有鷹眼大哥,我同樣要對你說聲對不起。”
“哈哈哈……嘶!”
李從心這邊的話剛說完,受傷最重的罰叔已經第一個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剛笑了沒幾聲,便牽動了傷口,後面的笑聲變成了一聲倒吸冷氣的聲音。
收斂笑容,懲罰者衝著李從心問道:“你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和手合會對的嗎?”
李從心一愣,老實的搖頭:“我怎麼會知道?”
罰叔臉色一凝,沉聲說道:“從我第一次消滅了幾個手合會的罪犯到現在已經將近一年了,在此期間我和他們發生的爭鬥不下十餘次!”
一旁的夜魔俠,這時也開口說道:“我從第一次與手合會交手是一年半之前的事情了,不過我沒有殺過他們的人,想來仇恨應該比你稍差一些。”
鷹眼這時則是拍了拍李從心的肩膀,笑著說道:“我和他們比要差上一些,半年前才和手合會交上手的。”
“事情就是這樣。”
罰叔一聳肩道:“我們幾個一早就是手合會的眼中釘了,相比起來,你才是被捲到這件事情裡來的。不對,你也不是被我們連累的,因為就算沒有我們,馬庫斯警長遇害你同樣也會站到手合會的對立面上。”
聽了幾人的話,李從心用力的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那麼手合會就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了。大家先養好傷,等你們的傷勢痊癒了,咱們在制定一個完美的計劃,將那三個老傢伙逐個擊破!”
有了今天的埋伏,俠客聯盟與手合會已經算是徹底的勢成水火了。
李從心就算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也絕對不能允許對方繼續在紐約這片土地上生存下去。
現在他們唯一的優勢是,對方並不知道除了懲罰者意外其他人的身份,然而透過今天的埋伏來看,馬庫斯肯定是已經暴露了,否則他也不會死。
那麼,順著馬庫斯這條線,明蒂的身份很難查嗎?
而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也已經暴露了……
一想到這些,李從心便感覺一個頭兩個大。不滅掉手合會,他恐怕睡難安寢!
正所謂先發制人,後法則受制於人。
為了能夠快些解決手合會這個心腹大患,李從心必須研究出一套切實可行的戰方案處理。
不過可惜的是,他現在除了知道對方三個首領的名字之外,其他卻是一無所知。
“可惜馬庫斯留下的線索也已經被毀掉了,不然的話,或許可以從那裡面找到一些擁有的資訊。”
“誰說資料被毀掉了?”
就在李從心暗覺懊惱之際,一旁的明蒂卻是得意的說道:“我之前一直被手合會的人追殺,為了保證線索不落在壞人的手裡,我已經在路上將其掉了包。”
李從心聞言不由精神一振,忙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