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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裴澄靜飲盡最後一口茶水,才算填了填肚子。
&esp;&esp;賢貴妃也挺有趣的,當初去鏡海城巫離派人暗殺她,她就淺淺評論過這人腦子不行,沒想到是隨賢貴妃。
&esp;&esp;“貴妃娘娘凡事要講證據,您既然說是太子殿下,那想必是證據確鑿了?”
&esp;&esp;賢貴妃當然沒有,只是在詐人而已。裴澄靜也知道她沒有。
&esp;&esp;“至於女德什麼,這個我確實沒領悟其內涵精髓。”,她眼神誠懇,就差沒說那是個屁。
&esp;&esp;兩人從始至終就是對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都明白話中的意思。
&esp;&esp;“我雖沒有證據,但嘉王府中的八個東宮之人,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王府被燒後不見蹤跡,這不是逃跑了是如何?”
&esp;&esp;裴澄靜嘆息,“那就是沒有實打實證據了,一切都是娘娘您的猜測罷了。”
&esp;&esp;賢貴妃若是聰明,便不該是這一副迫不及待捏軟柿子模樣,而是蟄伏查的水落石出後,再給對方一擊斃命。
&esp;&esp;但她明明什麼證據都沒有掌握,卻又先聲奪人,完全沒設想過她這些話被推翻後該如何。
&esp;&esp;她可是見過這母子在巫瀾手上數次明裡暗裡吃虧的模樣
&esp;&esp;真的很奇怪,為什麼太后調教出的這兩人這般膚淺不得謀算,簡直迷。
&esp;&esp;整場看下來陳貴妃是神清氣爽,“是這個道理,賢貴妃,一切都得等陛下定奪,你也不要太過為難我們太子妃了。”
&esp;&esp;她和賢貴妃打擂臺多年,卻遠沒有今日看她倆之間的你來我往的爽利。
&esp;&esp;“跟你有何干系,要你當好人。”,賢貴妃氣得牙癢癢,“太子妃如此牙尖嘴利,倒是讓我刮目相看。”
&esp;&esp;初次來永慈宮請安時候,風頭被雲芳蓋過去,還沒白靈這個側妃得關注,只能一個人孤單坐在那裡,她當是什麼麵糰捏的,沒想到竟然錯了眼。
&esp;&esp;“娘娘繆讚了。”,裴澄靜眉眼不動,穩坐如山,嘴唇含笑似乎完全沒看出來賢貴妃的嘲諷。
&esp;&esp;都說了大熱天的消消氣才好過夏,非要來找她茬。
&esp;&esp;裴澄靜無聊到數地上的青玉磚,怎麼人還沒來?
&esp;&esp;郭太后怎麼還不來替她侄女撐腰。
&esp;&esp; 巫澤
&esp;&esp;在這樣水火不容的氛圍下,白靈提著花籃信步走來。
&esp;&esp;她懸掛腰間的珍珠腰鏈隨著她的步伐而盈盈晃動。
&esp;&esp;“見過太子妃,兩位貴妃娘娘。”
&esp;&esp;賢貴妃道:“你怎麼出來了,太后身體可還安康。”
&esp;&esp;“回母妃,太后娘娘已經服藥歇下,讓我們不必空等了,今日的請安便罷了。”
&esp;&esp;白靈將花籃放置賢貴妃的左手邊,“這是太后娘娘吩咐一早去御花園採摘,讓帶給您。”
&esp;&esp;賢貴妃用手拂過嬌嫩的花瓣,姑母向來記掛看重,這是在眾人面前給她撐腰。
&esp;&esp;“你這孩子就是討人喜歡,太后這麼多孫輩中最為疼你,可要好好服侍她。”,說著瞥了一眼裴澄靜的方向。
&esp;&esp;白靈羞澀低頭,輕聲回道:“是。”
&esp;&esp;這時候明珠宮人出現,她低著頭給幾人請安,後對著賢貴妃道:
&esp;&esp;“陛下大怒,太子殿下已去鳳鳴宮思過。”
&esp;&esp;賢貴妃聽後大喜,隨後又意識到還有其他人。
&esp;&esp;她穩了穩高興的表情,又對著裴澄靜發難起來。
&esp;&esp;“剛才那般伶牙俐齒推脫責任,如今不知道太子妃心中是做何感想?
&esp;&esp;我只當太子殿下當真無辜,可見他如此,想必是你這個正妃未曾勸阻的過錯。”
&esp;&esp;裴澄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