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被迫表白
“趙歉堂?”
村民和官員口中的小趙,竟然就是趙歉堂!
和趙歉堂一模一樣的容貌,只不過稍微慘白了一些,更加瘦弱一些,看起來有些營養不良的模樣,病弱的臥在榻上。
他此刻驚訝的睜大眼睛,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盯著劉非,透露著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悅。
“你……你是人是鬼!”梁翕之外強中乾的道:“我勸你不要裝神弄鬼!”
說完,躲在劉非身後,又覺得劉非身材不夠高大,不夠安全,於是一溜煙,又躲在了晁青雲身後。
梁錯忍不住冷笑一聲,道:“瞧你這點出息。”
那病弱的男子驚訝的道:“你……這位兄臺,你認識我?”
“甚麼兄臺!”官員連忙呵斥,道:“這位乃是曲陵侯,鼎鼎大名的侯爺,不得無禮!”
病弱男子更是驚訝:“侯、侯爺?”
官員又道:“這位便是我大梁的天子,還有太宰,趙歉堂,還不快快作禮?”
病弱男子吃驚的看向梁錯與劉非,那瞠目結舌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
“趙歉堂,”梁錯幽幽的道:“你當真,不識得朕麼?”
趙歉堂迷茫的道:“草民、草民以前從未見過陛下。”
嘭!
梁錯狠狠拍了一下案几,呵斥道:“趙歉堂,你還要裝到甚麼時候?”
官員嚇得咕咚一聲跪倒在地上,連連磕頭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不關下臣的錯,下臣甚麼也不知啊!”
梁錯並不理會那個官員,而是道:“你很是會裝傻充愣。”
趙歉堂更是一臉迷茫,道:“陛下……此、此話怎講?”
不知是不是趙歉堂著急的,他說話有些小結巴小口吃。
梁錯道:“你謀逆在先,以為躲在這個小漁村,朕便找不到你了?”
“謀逆?!”
官員幾乎雙眼一翻便要暈過去,還以為趙歉堂因著甚麼小事情得罪了天子,哪知竟然是謀逆,這麼大的罪名!
趙歉堂慌張搖手道:“不不……謀逆?我、我沒有謀逆,陛下是不是認、認錯人了?我以前從未見、見過陛下,這兩年也沒有離開、開過這個漁村,如何……如何謀逆?”
梁錯眯眼道:“你還要與朕裝傻充愣!”
趙歉堂更是著急,慘白的臉色瞬間染得通紅,道:“沒有沒有,我沒有說謊、慌啊!”
一旁的村民趕緊跪下來,道:“陛下,小趙沒有說謊啊!”
“正是啊陛下!小趙這兩年,一直住在咱們漁村,從未離開過!”
“小趙絕不可能謀逆,是不是……是不是認錯人了?”
連官員都不敢開口的時候,村民們竟然為了趙歉堂說話。
“啊呀!”村民們一聲大喊,只見趙歉堂突然昏厥了過去,頭一歪,登時閉上了雙眼。
“小趙!小趙啊!”
劉非看了一眼昏迷的趙歉堂,低聲道:“陛下,請茲丕公為他診治,順便再看一眼他胸口有沒有劍傷,便知真偽。”
梁錯點點頭,道:“茲丕公,先給他診治。”
“是,陛下。”茲丕黑父上前,給趙歉堂診脈。
村民們一直圍在旁邊:“怎麼樣?小趙的病情如何?”
“小趙是個好人,可不能有事兒啊!”
茲丕黑父拱手道:“陛下、太宰,不必憂心,這位趙先生只是……餓暈過去了。”
“餓暈了?”梁錯忍不住驚訝。
茲丕黑父卻沒有開頑笑,道:“正是,這位趙先生身子本就不好,體虛脾弱,是常年不注意飲食所致,加之他如今還在發熱,便餓暈了過去。”
村民們倒是不驚訝,道:“小趙這是又餓暈了?”
“他家裡是不是沒有糧了?”
“怎麼也不與咱們開口。”
劉非道:“這位趙先生,經常餓暈過去麼?”
村民道:“也不算是經常,但兩三個月總要有這麼一回。”
“小趙是個怪人,他手藝很好,十足有本事兒,但是並不喜歡種田啊,捕魚啊這類的活計,整日裡研究一些木頭疙瘩,且一研究起來,如痴如醉的,甚麼吃飯喝水,都忘得乾乾淨淨!”
“是啊,我記得頭一次餓暈過去,竟然是為了給老丈補漁網!”
隔壁的老丈請趙歉堂修補漁網,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