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門神一般。
劉怖看到劉離的臉面,稍微有些吃驚,但又看到他那身素衣,很快認出是自己的義父,咕咚一聲,雙膝跪在地上,叩頭道:“義父!都怪劉怖辦事不利,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劉怖請罪,甘願受罰!”
那日劉非為了謹慎,特意帶著劉怖一同前往解家老宅,哪知藏在暗處的死士如此狡猾,先是引走了劉怖,這才動手。
劉怖沙啞的道:“我害義父重傷如此,實在是沒有顏面面對義父。”
劉離挑眉,道:“你可有受傷?”
劉怖搖頭道:“沒有。”
劉離慢慢彎下腰,將劉怖扶起,道:“沒受傷便好,起來罷。”
劉怖吃驚的道:“義父,你不責罰與我?”
劉離道:“你閱歷尚淺,出現紕漏也在常理之中,這次記下來便好,下次不要再犯。”
“可是……”
劉離不讓他說完,又道:“義父這不是好好兒的?難道你想讓義父一直扶著你?仔細義父的傷口撕裂。”
劉怖趕忙站起身來,不敢再執拗,扶著劉離道:“義父,當心些。”
劉離在榻上躺得太久了,想要出去散一散,剛被劉怖扶到花園裡,劉非便發現了他,道:“去何處,怎麼不老實在床上待著?”
劉離道:“好弟弟,哥哥知道你心疼哥哥,可是哥哥躺了三日,躺得腰痠背疼。”
劉非:“……”肉麻。
劉非道:“那隻許在院子裡稍微走一會兒。”
劉離笑道:“就知道我家非兒是刀子嘴豆腐心。”
劉非無奈,讓劉怖搬了一隻躺椅過來,若是走累了,稍微坐一下。
劉離在屋子裡三日,除了茲丕黑父,其他人都沒見過他,太宰府那麼多人,早就聽說了,太宰有一個失散多年的親哥哥,生得和太宰一模一樣,別無二致,都是那麼的清冷高傲,姿儀萬千,總之好看的不得了!
劉離好不容易出現,大家夥兒全都跑過來。
淄如驚訝的道:“哇——真的長得一模一樣!好看!好好看啊!”
淄如想要上前,劉怖攔住他,道:“仔細一些,別碰壞了義父。”
淄如這才恍然大悟,道:“義父?那不就是軍師麼?軍師你原來是劉非的哥哥啊!你們長得太像了,你也好好看!”
劉離一笑,道:“淄如王子。”
淄如正在認親,喬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