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緊的不是臉面與名節麼?被掛在牆頭上,人來人往的,臉面都丟光了,名節盡毀,往後還怎麼抬頭做人?
然……
梁錯想錯了,那是一般的書生,不是趙歉堂這樣傻兮兮的書呆子!
梁錯咳嗽了一聲,道:“趙歉堂,你可想好了,這件事情,很是艱鉅,你……”
趙歉堂不等他說完,連連點頭,道:“陛下放心,草民想好了!”
梁錯:“……”算了,良言勸不得該死的鬼。
梁錯乾脆對梁任之道:“那就由司理擬定榜文,張貼出去,務必要讓趙河的子民人人盡知,傳到水匪的耳朵裡。”
梁任之拱手道:“是,陛下。”
梁任之這就去擬定榜文,速度很快,經過樑錯審批之後,便親自帶人去張貼榜文,務必要讓大街小巷,但凡有人經過的地方,都能看到榜文。
梁任之離開趙河府署,劉非眼眸微動,輕輕瞟了一眼劉離,劉離也正在看他,二人眼神一撞,完全不需要說話,似乎已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點點頭,朝外看了一眼。
梁任之是連夜出去張貼榜文的,如今已然是深夜,大家在府署安頓下來,下榻準備歇息,劉非與劉離雖然是往自己的屋舍而去,但並沒有進入屋舍,而是轉了一個彎兒,往另外的方向而去。
二人碰頭,劉非指了指前面,劉離點點頭,二人竟然默契的來到了梁任之的屋舍門口。
梁任之出去張貼榜文了,短時間會內並不會回來,也就是說,梁任之的屋舍此時此刻是空的,裡面沒人,正好……
正好是搜查的好機會。
在趙河之上時,梁任之“未卜先知”,提前知曉了水匪的船隻做了手腳,乃是特製的鷹船,且還鑲嵌了銳器,後來梁任之將事情推給了趙歉堂,說是看到了趙歉堂的圖紙。
但劉非總覺得,這事情不是那麼簡單,趙歉堂的圖紙他也看過,從不記得有甚麼鷹船,這鷹船如此有特點,若是劉非見過,一定不會輕易忘記。
劉離也與他想到一處去了,二人都覺得梁任之有些問題,便默契的想來探查。
吱呀——
劉非輕輕推開屋舍大門,裡面黑洞洞的,果然沒有一個人。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