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有些痴痴然,渾身輕飄飄的,彷彿雲裡霧裡,果然是自己喜歡的模樣,笑起來真好看啊!
梁多弼渾渾噩噩的接過劉非的茶水,剛要飲水。
“咳!”梁錯重重咳嗽了一聲。
梁多弼突然從劉非的溫柔鄉中醒過來,嚇得一身冷汗,是了是了,除了漂亮的太宰之外,陛下還在呢!
梁多弼不敢喝茶了,把杯子放下來,戰戰兢兢的道:“不不不、不打擾陛下與太宰了,我……我告退了!”
他說罷,一溜煙飛奔,衝出屋舍大門。
嘭——
“啊呀!”
梁多弼衝出去的時候,還撞到了門框,疼的他捂著鼻子,一溜煙兒又跑了。
梁錯搖頭道:“這個痴子,怪不得老公爺不讓他承襲爵位呢,若是梁多弼成了宋國公,宋國公府怕是早就完了。”
劉非卻笑道:“世子雖痴了一些,但勝在坦誠。”
“坦誠?”梁錯酸溜溜的道:“他哪裡是坦誠?他就是傻!再說了……”
梁錯突然靠近過去,輕聲道:“誰能有朕在劉卿面前……坦、誠?”
劉非聽他話裡有話,用手指輕輕描摹著梁錯的蹀躞與衣帶,道:“陛下穿這麼多,可一點子也不坦誠。”
“哦?”梁錯笑道:“太宰嫌棄朕穿得多,那不如……太宰替朕脫掉?”
方才已然折騰過一次,劉非很快一臉脆弱的睡了過去,沉入深深的夢境之中……
【噼啪噼啪——】
是放鞭炮的聲音。
【紫川山開礦動工,祭祀天地山神。】
【“沈君子!一切都準備好了!按照您的吩咐,祭祀的吉時一到,立刻炸山!”】
【“屆時,誰也不知是咱們動的手腳,等著山石滾落,咱們已然安排了人引導輿論,便說是山神發怒,他們想動紫川山,哼!也要看看沈君子答不答應!”】
劉非眯了眯眼目,開礦之前祭祀,這是常有的事情,古時候迷信,便算是現代,也會討個好彩頭,沒成形想沈蘭玉竟然要在這個時候動手腳。
【“人呢?”沈蘭玉陰測測的道:“讓你們綁的人,帶來了麼?”】
劉非聽到這句話,但覺自己的雙手手腕不得動彈,緊跟著下巴被大力掐住,被迫抬起頭來。
【“沈君子請看!甚麼太宰,還不是被咱們綁來了?”】
劉非恍然大悟,原來沈蘭玉想要綁的人,正是自己。
劉非環視左右,除了自己,還有另外一個人,那人也被五花大綁,嘴裡堵著布條,正是宋國公府的過氣世子梁多弼。
【“哈哈哈!!”沈蘭玉放聲嘲笑,道:“劉非!讓你一直壞我好事,等一會子炸山,你就會與山石一同,炸的粉碎!”】
【“哦——還有你,”沈蘭玉拍著梁多弼的面頰,幽幽的道:“早就看你這個廢物不順眼了,一個蠢貨,竟也能做世子,呸!只要你死了,我便會成為宋國公府的少郎主!”】
陽光灑在劉非的眼皮之上,劉非慢慢睜開雙眼,沈蘭玉會在開礦的祭祀儀式上搞手段,顯然祭祀儀式又不能直接取消,畢竟開礦的礦工把祭祀看得很重。
便需要神不知鬼不覺的,破壞沈蘭玉的計謀,只是……劉非如何將沈蘭玉的詭計,告知梁錯呢?
劉非眼眸一動,似乎想到了甚麼……
劉非晨起之後,找到劉怖,言簡意賅的道:“非想見你的義父,請你轉達。”>/>
劉怖剛要開口,劉非已然篤定的道:“我知你有法子,請你代為轉達,你的義父必然會來見我。”
劉怖沒說話,只是點點頭,轉身便離開了。
用了午膳之後,梁錯去忙著處理政務,需要快馬加鞭送回丹陽城,劉非便一個人在屋舍中看閒書,看著看著有些昏昏欲睡。
劉非一手支在臉側,一手翻著書卷,眼皮打架,腦袋一點一點的往下垂。
咚……
劉非頭一歪,險些磕在案几上,便在此時,一隻白皙的手掌伸過來,準確無誤的托住劉非的面頰,沒有叫他磕傷。
“嗯?”劉非睜開眼睛,隨即笑了起來:“你來了?真慢。”
出現在屋舍中的,正是素衣之人,他的臉上戴著那張被金粉修飾過的白玉面具,幽幽的道:“尋我何事?”
吾摯愛
素衣道:“尋我何事?”
劉非挑眉道:“沒事就不能尋你來說說話,聊聊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