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友?”那官員一陣奇怪,太宰哪裡有故友做苦力呢?
劉非道:“這位沈蘭玉沈君子,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沈氏君子,出身高貴,因著犯了一些小錯……諸如,想要綁架謀害本相,破壞紫川山開礦,因此才被陛下親點,發配紫川山做苦役。”
那官員還以為劉非所說的故友,是真的好友,如今這麼一聽,甚麼故友,分明是仇人。
劉非言辭有指的道:“還請掌官,一路上好好兒的招待於他,開礦之時,也不要因著此人與本相有舊,就偏待了他。”
官員瞬間明白了劉非的意思,所謂的“照顧”,不就是要自己變本加厲的折磨沈蘭玉麼?
官員一打疊道:“是是是!下官明白!下官都明白了!”
劉非點點頭,道:“本相喜歡與聰敏之人說話。”
“請太宰放心!”官員又是連連保證:“下官一定,好好兒的招、待!”
沈蘭玉是戴罪之身發配作為奴隸,他手腳都捆著鐵索,脖子上還夾著枷鎖,氣憤的渾身打鬥,鎖鏈發出呼啦嘩啦的撞擊聲,道:“劉非!你竟是要對我公報私仇!”
劉非挑眉:“甚麼公報私仇?誰?本相麼?本相速來秉公執法,從不公報私仇。”
“就是!”官員連忙道:“堵住他的嘴巴!”
押解計程車兵上前,將沈蘭玉的嘴巴堵住,讓他不得說話。
劉非走過去,在沈蘭玉耳側幽幽的道:“沈蘭玉,好好兒去紫川山改造,你不是喜歡紫川山麼?便在那裡挖一輩子的礦罷……還有,你的梁錯哥哥,便不要想了,他昨夜好是熱情,弄得本相今日腰痠腿軟,真真兒是沒有法子。”
“唔唔唔!!!”沈蘭玉被堵住嘴巴,根本無法說話,瞪著牛卵子一樣的眼珠子,因為太過憤怒,臉上被炸傷的傷疤竟然崩裂。
劉非嫌棄的後退一步,擺擺手道:“時辰到了,啟程罷。”
“是是。”官員應和道:“太宰,您留步。”
隊伍啟程,沈蘭玉被押解著離開,喊也喊不出來,一副憋屈而憤苦的模樣。
梁多弼拍手道:“好!大快人心!這個沈蘭玉,太壞了!我待他像親兄弟一般,他竟然要殺我,太壞了!”
劉非無奈的看了一眼梁多弼,這地主家的傻孩子,沈蘭玉一眼就是在利用梁多弼,梁多弼愣是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