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腳”。
劉非道:“別讓他跑了。”
梁錯立刻撲身追上。
劉非拍了拍劉離的肩膀,挑眉笑道:“哥哥,你很會釣魚呢。”
劉離:“……”方才真的是意外。
那個變態
梁錯去追黑衣人,梁多弼驚訝的道:“怎麼回事?怎麼還有刺客麼?”
劉非淡淡的道:“世子不必擔心,算不上刺客,頂多是……一個變態。”
“變態?”梁多弼一臉迷茫,變態是甚麼意思?
黑衣人並不戀戰,油滑的厲害,一直想要逃跑,這裡不似寺廟,乃是野外,更是方便黑衣人逃跑。
眾人追在後面,劉非累的呼呼喘粗氣,劉離的體格鍛鍊的比劉非強一些,但也累的夠嗆,熱汗涔涔而下。
劉非斷斷續續的道:“他……他真能跑啊,到底要……跑到何處去?”
“你們看。”劉離突然說了一句。
眾人方才只顧著去追那個黑衣執劍之人,並沒有注意四周,眼前不遠處,赫然是一座宅邸。
這座宅邸,不正是梁多弼的私產麼?
黑衣人並非沒目的的逃跑,而是將他們故意引到這裡,快速消失了蹤影。
如今同行的還有梁多弼,尚且不知梁多弼是真傻,還是裝傻,梁錯更是不敢貿然追去,只得眯著眼睛,涼颼颼的看著黑衣人逃跑的方向。
劉非擺擺手,累的險些癱在地上,道:“別追了。”
梁錯趕緊回身,摟住劉非,讓他靠在自己懷中休息。
“咦——?”梁多弼指著宅邸,驚訝的道:“這裡有一座大宅,好氣派啊!”
劉非和劉離同時看向梁多弼,似乎想要從梁多弼的眼神與微表情中,看出甚麼端倪來,但很顯然,梁多弼的表情純粹是驚訝,一點子端倪也沒有。
梁多弼道:“我來這邊幾次,竟都沒發現這裡有一處大宅,修建的還挺氣派的,是甚麼有錢人家的私宅罷?”
劉非道:“世子以前來過,都不知曉,那非便更是不知曉了……”
他說到這裡,眼眸微動,道:“咱們跑得如此疲累,嗓子乾渴的厲害,不如……進去納納涼,管主人家討口水喝,如何?”
梁多弼第一個贊同,道:“好啊好啊!我正好口渴的厲害,咱們過去罷!”
梁多弼一點子也沒反駁,甚至很是積極。
“多弼。”太夫人的輜車終於跟了上來。
輜車沉重,雖然舒適,但是行路很慢,他們在前面追趕黑衣人,輜車走不快,只能慢悠悠的追趕,這時候才跟上來。
太夫人打起帳簾子,道:“不要胡鬧,咱們又不認識這處宅邸的主人家,貿然討水,成甚麼模樣,不要丟了老梁人的臉面。”
劉非挑眉道:“太夫人您多慮了,只是討杯水喝,怎麼能與丟人扯上?再者說了,咱們這裡頭,大梁的天子,宋國公府世子,還有非這個一朝太宰,若是能登門討水,是他主人家的幸事才對,足夠吹出去三輩子的,主人家怎還會嫌棄呢?”
“就是啊!”梁多弼道:“阿母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太夫人似乎還想說甚麼,劉非堵住了她的話頭,道:“若是太夫人執意覺得討水喝丟人,這樣罷,您在這裡等候,我們討了水之後,再給太夫人送過來。”
太夫人沒了言語,“嘭!”將車簾子放下去,似乎不想與劉非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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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多弼道:“走罷,我去叩門!”
梁多弼很是積極,來到大宅的門邊,叩叩叩拍著門環,道:“有人麼?主人家在家麼?”
敲了好一陣子,太夫人打起帳簾子道:“沒人便別敲了,敲得心煩。”
“誰啊?”就在此時,門內有人應聲。
梁多弼驚喜的道:“打擾了,主人家在家麼?方便開開門,我們路過此地,想要討口水喝。”
吱呀——
大門開啟了一條縫隙,很小很小的縫隙,一個僕役打扮的男子,有些子高壯,若說是僕役,更像是護院,從門縫裡看了他們一眼,冷聲道:“甚麼人?!敲甚麼門!沒水沒水,快走!”
那僕役凶神惡煞,說罷便要關門。
“誒!!”梁多弼伸手推門,不叫他關門,道:“你這僕役,甚麼態度?我要見你主人家!”
“哼!”那僕役冷笑一聲,十足不屑,道:“滾開!再不滾開,我便要打人了!”
梁多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