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擋住了梁錯的去路,只是稍微這麼一停頓,那僕役已然跑了出去。
其他的僕役看到官兵,驚慌大亂,慌忙四處衝突,官兵卻已然衝了進來,為首之人一身勁裝官袍,腰配短劍,伸手壓在劍上,朗聲呵斥:“若有擅跑衝突之賊子,就地格殺!”
“是!大人!”
那些官兵立刻拔出佩劍,僕役們的人數遠遠少於那些官兵,配備也沒有他們精良,瞬間被包圍在中間,誰也不敢反抗,根本無法逃脫。
劉非仔細去看那帶兵的官員,大抵二十出頭的年紀,可以說是年紀輕輕,身材高大,那高挺的身材,尤其是藏在勁裝之下的胸肌,簡直和梁錯有一拼,只不過面容平平無奇,分明長得也算是端正,五官標誌,但組合在一起,竟是個大眾臉,說不出來的普普通通。
那官員一身勁裝,要配短劍,又是帶兵之人,像足了武將。
只不過他並非是個武將,身邊帶的也並非是兵,而是司理署的差役。
此人正是司理署的大夫。
年輕男子拱手道:“梁任之拜見陛下。”
梁任之,聽名字便知曉,他與梁翕之一般,都是梁氏的宗族子弟,梁任之乃是梁錯的從兄,但並非是皇子皇孫,而是公孫,公爵之後,正兒八經的老梁人。
梁任之任職司理署,乃是掌管刑獄的官員。
梁錯蹙眉道:“梁任之?你怎在此地?”
梁任之面色平靜,甚至有些冷漠,拱手回答道:“臣聽聞此地常常有強盜出沒,特意來差役巡邏,遠遠看到火光濃煙,便前來檢視,沒想到竟遇到了陛下,臣救駕來遲,驚擾了陛下,還請陛下責罰。”
竟是有這麼巧的事情,梁任之突然出現,幫助眾人解圍,扣押住了宅邸中的僕役和贓物,可惜的是,還是跑了一個僕役。
梁錯點點頭,道:“你立刻讓人查抄宅邸,將這個宅子中所有的物件,一樣不落,全都給朕封起來,押解回丹陽城,還有……這裡的所有人,一概押解,朕要親自提審。”
“是,陛下。”
梁任之言簡意賅,甚至沒有一句廢話,揮手道:“押人。”
梁多弼趕緊跑過去,扶起摔倒的太夫人,道:“阿母你沒事罷?”
太夫人哆哆嗦嗦,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顫抖的道:“我沒……沒……沒事……”
梁任之行動起來很麻利,將所有的贓物封上封條,差役押解著僕役,用繩子穿起來,以免有人半路逃跑。
梁錯一回頭,便看到劉非盯著梁任之不停的打量,那目光很是專注,上上下下的掃視,尤其在看到梁任之的胸膛之時,會短暫的停頓一會子,然後再繼續掃視。
梁錯心頭一陣酸澀,他承認,梁任之的胸肌也很有看頭,尤其是一身勁裝,衣料又貼身,完全將高大挺拔的身形展露出來。
然,梁錯覺得,和朕比起來,他還差遠了!
梁錯走過去,故意擋住劉非的目光,他身量很高,肩膀又寬闊,劉非瞬間看不清楚,卻還是側頭去看。
梁錯乾脆用手掌捂住他的眼目,道:“看甚麼?那麼好看麼?”
劉非點點頭,道:“臣發現,這位司理大夫的身材,竟是與陛下有一比。”
梁錯冷笑:“那是因著他穿了勁裝,朕的袍子太寬大了,你才會有此錯覺。”
劉非挑了挑眉,梁錯拉住他,道:“別看了,沒甚麼可看的。”
於是拉著他上馬,道:“回去了。”>/>
劉離同樣翻身上馬,回首看著那座宅邸。
“怎麼了?”劉非湊過去道。
劉離道:“方才……是誰放的火?”
劉非一笑,道:“還能是誰?無非是那個黑衣人,他方才故意引咱們過來,如不是著火,咱們也進不來,看來他是有意的。”
的確,那黑衣人逃竄的方向,正好是宅邸的方向,就在劉非等人與僕役僵持不下之時,宅邸又著火了,除了那黑衣人,誰還能做到如此巧合?
劉離眯起眼目,道:“巧合也太多了,還有那個司理的官員,他來的也太巧了。”
劉非轉頭看向梁任之,道:“就是胸很大的那個?”
劉離無奈的道:“就知道看胸。”
劉非挑眉道:“難道你沒看?”
劉離:“……”當然……也看了。
由司理梁任之護送,眾人一路返回丹陽城,天黑之時便進入了丹陽城內。
梁任之負責將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