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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道:“太宰請放心。”

說著,冷笑的瞥斜了一眼燕然。

劉非站起身來,與梁錯施施然的離開了會盟營帳,留下喬烏衣和北燕之人談判。

二人回了御營大帳,梁錯道:“你便如此放心,留喬烏衣談判?萬一他和北燕暗中勾連……”

劉非搖搖頭,道:“不會的,在喬烏衣眼裡,燕然丟棄過他一次,因此他不會回頭去啃燕然這棵草的……”

“況且,”劉非笑眯眯的繼續道:“喬烏衣經商有道,他合該是這個世上最會殺價之人,談判嘛,不是誰站理兒,誰便分得多,還不是要看誰會殺價,喬烏衣一定不會令陛下失望的。”

梁錯危險的眯起眼目,說來說去,喬烏衣就這麼好?

他一步步走近劉非,將劉非逼退到牆角的位置,沙啞的道:“劉非,你招攬喬烏衣,不會是因著他長得好看罷?”

劉非坦然的看向梁錯,道:“陛下怎麼會如此以為?喬烏衣的長相頂多算是清秀。”

梁錯一顆心放回肚子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甚好,喬烏衣的模樣只是清秀,那朕還是最好看的。

更何況……

喬烏衣那瘦弱的身材,身前一馬平川,哪裡趕得上朕如此“傲人”。

梁錯還在沾沾自喜,便聽劉非道:“嗯——不過喬烏衣哭起來的模樣,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兒,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感覺。”

梁錯腦海中警鈴大震,“嘭!”握住劉非的雙手,分開按在耳側,危險的道:“嗯?甚麼風味兒,朕可不允許你換口味。”說著低頭吻下來,有些許急躁的攻城略地。

劉非並沒有掙扎,很是順從的任由梁錯將自己壓在牆角,兩個人交換著吐息,很快呼吸都有些紊亂。

梁錯沙啞的道:“去榻上?”

劉非想了想,左右無事,便欣然的點了點頭。

梁錯心中轟隆一聲,劉非這一點頭,彷彿一道驚雷,把他的理智劈了一個乾淨,一把將劉非打橫抱起,便大步往軟榻而去。

“陛下!”此時營帳外面傳來方思的通傳聲:“駐兵大將軍蒲將軍求見。”

劉非躺在榻上,面頰微紅,旖旎而慵懶,到了嘴邊的美味,梁錯實在不想撒嘴,可是現在……

劉非撐著身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道:“陛下還是見一下罷。”

梁錯揉了揉自己的額角,也將衣袍整理好,這才道:“傳進來。”

蒲長風很快走入御營大帳,二話沒說,咕咚跪倒在地,磕了兩次頭。

梁錯挑眉,道:“長風何故行此大禮,這是要……請罪?”

蒲長風跪在地上沒有起身,道:“陛下,卑將有罪,卑將死罪!”

“哦?”梁錯道:“長風何罪之有?”

蒲長風沙啞的道:“其實……卑將很早之前,便知無柳便是喬烏衣。”

喬烏衣根本不需要偽裝,因著他本就是一個閹人,他在方國活動的身份,便是寺人無柳。

根本不會有人懷疑乖巧柔順的無柳,和北燕前太宰喬烏衣的干係,畢竟是八杆子打不著的兩個人。

梁錯道:“你早就知曉?”

蒲長風點點頭,道:“太宰可還記得,接風燕飲那日,卑將與太宰所說的秘密?”

劉非道:“你的弟親。”

蒲長風的面色更加複雜,苦笑道:“喬烏衣,正是卑將的弟親。”

喬烏衣是蒲長風的親弟弟,同父同母的親弟弟。

蒲長風大了喬烏衣幾歲,兄弟二人的干係一直很好,直到……

直到那日,父母將喬烏衣賣掉,而蒲長風因著害怕,沒能出面阻攔,甚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阿弟被賣。

蒲長風道:“卑將的阿弟,便是名喚無柳。”

蒲長風一直在方國鎮守,所以當他看到無柳之時,他十足震驚,弟親的模樣和小時候雖然改變了,但是蒲長風仍然一眼認出了他。

只是沒想到,再見面之時,蒲長風已是大將軍,他很幸運,即使窮困潦倒,也遇到了自己命中的貴人,梁錯幫了他許多,而蒲長風的弟弟,受盡人間冷暖,已然變成了……

變成了一個寺人。

蒲長風對喬烏衣愧疚不已,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便是沒能阻攔父母,見到喬烏衣之後,他的愧疚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多了,因著喬烏衣的殘缺,他也是劊子手之一。

蒲長風為了彌補對弟弟的愧疚,一直沒有揭露無柳便是喬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