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痠軟無力的感覺,突然席捲而來,梁錯用手臂撐住案几,但很快手臂也變得痠軟,直接倒在了席上。
偏偏意識十足清醒,甚至也不妨礙言辭與思考。
劉非笑得甜蜜,道:“陛下,感覺如何?”
梁錯後悔極了,道:“朕……朕現在渾身無力。”
劉非的笑容更加甜蜜,慢慢湊近梁錯,纖細的指尖一挑,吧嗒一聲,蹀躞掉在地上,沒有了蹀躞的固定,衣帶倏然散落,繁複的黑色衣袍也跟著片片剝落。
“劉非你……你別亂來。”梁錯總覺得劉非的眼神過於灼熱。
劉非欣賞著眼前的美景,道:“陛下日前昏睡過去,不知自己如何好用,今日……臣便為陛下展示一番,請陛下看好。”
梁錯心頭狂跳,聽著劉非的話,看著他慢慢靠近,心竅更是如擂鼓一般,一股燥熱竄上來,偏偏他根本無法抬起一根手指,完全是躺在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劉非壓低了聲音,道:“陛下是偏愛臣衣冠整齊,還是偏愛臣一絲不掛?”
梁錯嗓子發緊,沙啞的說不出話來。
劉非道:“既然陛下不說,那臣便按照自己的偏好來了?”
劉非衣冠整齊,只是將束髮的玉冠摘下,黑色的鬢髮猶如瀑布一般散落,垂在梁錯快速起伏的胸膛,髮絲的瘙癢,一直麻癢到梁錯的心竅最深處。
劉非輕聲道:“陛下,你流汗了。”他說著,掌心撐在梁錯的胸膛上,慢慢跨上去,幽幽的道:“先從……哪裡頑呢?”
夜色深沉。
方國的圄犴牢房突然發出咔的一聲,一扇牢門竟輕輕的開啟了。
劉怖從裡面輕聲走出,不驚動任何人。
“你!?”隔壁牢房之人卻偏偏看到了他。
王子淄如震驚的睜大眼睛,道:“你是怎麼跑出來的?”
劉怖沒有說話,只是對王子淄如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淄如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對他點點頭,又開始擠眉弄眼,對劉怖不停招手,示意劉怖來救自己。
劉怖似乎有些無奈,按理來說,逃走不該帶著這個拖油瓶,每次都是淄如拖後腿壞大事。別看淄如身強體健,體形健美,一身都是腱子肉,但他的武藝只是稀鬆平常罷了。
但軍師之前強調過,讓自己保護淄如的安全,劉怖微微蹙眉,還是認命的上前,將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