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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的典範,他根本沒有出門把人丟過去,而是直接一丟。

嘭——哐當!

雅間的牆壁很薄,是用木架貼上字畫格擋,世子被劉怖一甩,橫著飛出去,直接砸榻了牆壁,撞翻了隔壁雅間的案几。

“啊呀!”

“怎麼回事!”

“誰?!”

隔壁雅間還在吃宴,一個大活人突然飛了過來,把案几砸的七零八落,眾人足足吃了一驚,完全沒反應過來。

“哎呦……哎呦……”世子倒在地上,扶著自己的後腰,身上全是菜湯,狼狽不堪,疼得完全爬不起來。

“疼……疼死我了,哎呀,疼啊……”

世子大喊著,隔壁雅間的人終於看清楚了他的面目,道:“這……這不是國公爺家的少郎主麼?”

梁飭皺起眉頭,定眼一看,似乎還真是認識。

世子看清了梁飭,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指著劉非等人道:“梁飭!你正好在這裡,快給我做主!就是他們,這幾個伶人,摸一下都不行,竟敢打傷我!快,教訓他們!”

“住口!”梁飭沉聲呵斥。

世子嚇了一大跳,道:“喊甚麼喊,我、我可是你的叔叔!你竟吼我!”

劉非挑眉,看來這個世子,還真是梁飭的叔叔?一家子,沒跑了。

說起宋國公府,因著是丹陽城第一的名門望族,所以家中旁支甚多,牽連甚廣,爭鬥自然也不少

上一任宋國公,並非是梁飭的父親,而是他的大父,也就是祖父。

梁飭的祖父有好幾個兒子,但都不成才,大兒子倒是才華出眾,但早早病逝,只留下梁飭一個獨苗,祖父器重孫兒梁飭,一直將梁飭帶在身邊親自教導。

梁飭的祖父老來得子,那便是眼前這位自稱世子的紈絝,名喚梁多弼。

梁多弼因著是宋國公的少郎主,宋國公夫人寵愛有加,久而久之有些溺愛,便養成了紈絝的秉性。

當年老宋國公想要將自己的爵位傳給梁飭,但他的夫人寵愛小兒子梁多弼,覺得傳給孫子,自然不如傳給兒子好,經過多番考慮,最後還是立梁多弼為世子。

他世子的稱號,也就是如此來的。

但是在老宋國公病重彌留之際,還是覺得不能將宋國公的百年基業,傳給一個只知吃喝耍樂的紈絝,九泉之下,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於是老宋國臨時改了遺願,將宋國公的國公之位,傳給孫子梁飭。

梁多弼做了許多年的世子,一朝落空,外面好些人都津津樂道,一直以世子的稱謂喚他,其實多半有些嘲諷的意思,奈何梁多弼此人有些缺心眼子,只知頑樂,完全不知旁人實在嘲笑他,還覺得世子的名頭很威武,自己也以世子自居。

梁飭冷聲道:“還嫌不夠丟人麼?”

梁多弼低聲道:“我不就……就調戲幾個伶人麼?”

梁飭道:“睜大你的狗眼看看,誰是伶人?這可是當朝太宰!”

“甚麼!?”梁多弼酒氣散去了一半,但不是被嚇醒了,反而睜大眼睛,驚歎道:“當朝太宰,長得這麼好看麼?”

“呵呵。”劉非輕笑一聲,道:“國公爺,您這位小叔叔,當很是有趣兒,說話也風趣的緊。”

梁飭最好面子,畢竟他們乃是宗族梁氏,又是丹陽城的老貴胄,當即黑著臉,道:“還不住嘴!說甚麼醉話?”

劉非幽幽的道:“非倒是不介意,畢竟有句古話叫做,宰相肚裡能撐船,非的肚量若是不大,那些在背地裡嚼舌根之人,舌頭早就不生在口中,而是被非一根一根拔掉了。”

隔壁雅間眾人臉色花花綠綠,一瞬間精彩紛呈,牆壁這麼薄,方才他們的言辭,劉非本人肯定全部聽了去,如今劉非說出這話來,豈不就是在敲打他們?

劉非繼續道:“只是……非可以不計較,但國公爺,您的這位小叔叔,方才不只是調戲於非,還調戲了鄋瞞的大王子,伐南有功的北寧侯,陛下器重的茲丕公,司農署的喬大夫,這……大家都是有頭有臉,要面子之人,今日國公爺不給個說法,怕是行不通的,咱們需得去陛下面前,辨一辨。”

“對!”淄如應和道:“他是世子,我還是王子呢!我君父送我來大梁,是發展友好邦交的,可不是挨人欺凌來的!”

喬烏衣冷笑一聲,道:“喬某雖不才,但好歹也是陛下親點的司農署上大夫,若此事不給個結論,喬某必然上報陛下,屆時奏本處那裡,少不得幾本參你們宋國公府的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