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麼,突然道:“是了,我險些給忘了。”
眾人奇怪的看向鄋瞞王,鄋瞞王笑眯眯的道:“咱們雙方盟約,梁主又幫助了我們許多,我仔細一想,若是隻憑一紙盟書,或許無法彰顯我鄋瞞的誠意,所以……我打算再送一個質子,與梁主同行,一同前往丹陽。以表達我鄋瞞,十年之內不犯邊境的友好誠意。”
果然,劉非聽到鄋瞞王如此說,一點子也不意外,和他的預示之夢簡直一模一樣。
“質子?”梁錯奇怪,心中隱隱約約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一般的人,也只能稱作人質,甚麼樣的人才能稱作質子?莫非……
鄋瞞王招手道:“出來罷。”
一條人影大咧咧走出來,站定在梁錯與劉非面前。
身材高大,挺拔而矯健,一身古銅色的面板,在日頭的照耀下潤光光的,令人移不開眼目。
不是鄋瞞大王子淄如,還能是誰?
淄如笑得一臉甜蜜,美滋滋的道:“我便是鄋瞞的質子了!”
劉非挑眉,原來那出現在自夢境中的鄋瞞質子,便是淄如?倒也是意料之中。
梁錯不好的預感成真了,蹙眉道:“你……?”
淄如理直氣壯,挺胸抬頭的道:“無錯,我乃是鄋瞞的大王子,論起作質子,我淄如便首當其衝,當之無愧!我便是最為合適的人選!”
梁錯眼皮狂跳,道:“這成語,是如此用的麼?”
“不重要,”淄如道:“從今日開始,我便跟隨你們前往丹陽,十年之內,我都會留在丹陽城,與劉非朝夕相處,日日見面!劉非走到哪裡,我便跟到哪裡!”
梁錯還以為自己打碎了淄如的自尊心,成功的讓淄如放棄了劉非,哪知淄如壓根兒沒有自尊心,只是稍微失落了兩天,竟是恢復的這般快。
梁錯似乎發現了甚麼,轉頭看向一邊抱臂而立,一句話都沒說過的劉怖,道:“你呢?你也要跟著我們不成?”
劉怖還是那副冷漠的模樣,道:“義父令我保護劉非周全,如今我的任務還沒有完畢,劉非走到何處,我便跟到何處。”
淄如笑著湊近劉非,小聲道:“劉非,我跟你去丹陽,你可歡心麼?”
劉非坦然的道:“淄如王子能來丹陽,於大梁與鄋瞞的邦交極為有意,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兒了。”
淄如聽不懂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