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田螺公子?”
素衣之人淡淡的道:“甚麼也不必畫,便如此就好。”
劉非點點頭,將修復好的面具遞過去,素衣之人剛要去接,劉非突然一把握住對方的手腕,靜靜凝視著他,道:“乾脆在非的面前更換面具,讓非也看看你到底生個甚麼模樣。”
素衣之人道:“你想看我的臉?”
“自然。”劉非一本正經的道:“你都輕薄過非了,還不讓非看你的長相?”
素衣之人一頓,道:“你是無賴麼,我哪裡輕薄過你?那是救你,若不是我,你早就去水裡喂王八了。”
劉非道:“退一萬步講,你難道不是趁機輕薄於非麼?”
素衣之人:“……”
寵幸
劉非終於鬆開手,將白玉面具交給了素衣之人,道:“銅的不適合你,還是白玉的適合你。”
素衣之人接過面具,低頭看了看,用纖細的手指摩挲著面具上金色的裂縫,若有所思……
劉非道:“你快走罷,一會子梁錯該回來了。”
素衣之人看向劉非,道:“怎麼,你關心我麼?”
劉非回以微笑,道:“非這個人,以德報德,以怨報怨,看得出來你三番兩次的助我,必不是我的敵人,你若是過於羞赧,不願意拋頭露面,非可以等。”
素衣之人搖搖頭,道:“無賴。”
說完,拿起白玉面具,快速的消失在路寢殿之中。
劉非看著那盒金粉,似乎想起了甚麼,道:“金粉很貴的,和該讓他出修補錢。”
太夫人將紫川山莊送給劉非,開礦的事情便提上了日程,劉非擔心太夫人那邊還會有甚麼其他么蛾子,因此打算親自走一趟,讓開礦的事情步入正軌。
劉非準備親自去紫川山,同行的自然有這次開礦的主持喬烏衣,茲丕黑父因著懂得醫術,且醫術精湛,簡直是居家旅行常備人才,因此劉非也一併子帶上了茲丕黑父。
除此之外,劉怖負保護劉非的安全,此次出京,又是去山裡,不知會發生甚麼,因此劉怖一定要跟隨。
大王子淄如平日裡與劉怖頑的最好,當然,也是淄如自己認為的,劉非與劉怖都要離開丹陽城,淄如覺得無聊,便準備跟著他們一同遊山玩水,領略大梁風光。
梁錯聽說要跟去那麼多尾巴,心中吃味兒的厲害,無論是喬烏衣,還是茲丕黑父,或者淄如,一個個都對劉非心懷叵測、居心不良,讓梁錯如何安心?
這裡頭最不讓人費心的,恐怕只有劉怖了,可劉怖是軍師的義子,他跟在劉非身邊,不就是軍師的眼線麼?
劉非收拾著行囊,梁錯坐在一旁“監工”,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一雙狼目轉來轉去,似乎在思考甚麼壞主意。
劉非道:“陛下,此次臣離京,安頓好紫川礦略便會回來,估摸著一兩月足矣。”
梁錯道:“一兩月,還足矣?你捨得放朕在丹陽城這麼久麼?”
劉非一笑,道:“陛下放心,臣很捨得。”
梁錯:“……”
劉非要準備行囊,還要安排明日出行的事情,很是忙碌,根本沒功夫與梁錯親近,閒談了兩句,便被喬烏衣叫走,需要核對一遍明日出行的路線等等。
劉非忙完已然很累,倒頭便睡,第二日還要早起動身,他起身之時,發現梁錯起的更早,早已不見了人影兒,怕是需要處理政務。>/>
劉非收拾停妥,一行人來到公車署,便準備離開了。
喬烏衣、茲丕黑父、淄如、劉怖都已然在等候,除此之外,宋國公梁飭負責交接紫川山莊,山莊是太夫人的私產,也是宋國公府的產業,由梁飭交接理所應當。
除了梁飭本人之外,那個塗脂抹粉的沈蘭玉也來了,沈蘭玉是太夫人的孃家人,自然是太夫人的心腹,協助本次交接。
另外還有梁多弼,梁多弼一身出遊的行頭,將養了幾日,看來杖責傷口已然大好,躍躍欲試,一臉的興奮,道:“終於能出京了!我長這麼大,還沒出過丹陽城呢!我可是求了阿母好久的!”
劉非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負責護衛的隊伍,並未見到梁錯的身影,昨夜劉非回來的晚,完全沒注意梁錯便睡了,今日早上樑錯已然離開。
劉非摸了摸下巴,難道……小奶狗因著被自己冷落,賭氣了?
一想到梁錯暗中生氣的模樣,劉非的唇角忍不住掛上笑意,好似……挺可愛的。
喬烏衣道:“太宰,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