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口。
真是劉非,梁錯終於清醒過來,看清楚劉非,又看到身邊的叛軍,提起一口氣,焦急的道:“劉非?快走,走……”
滴答——
血跡又流下來,順著牙旗的木杆,將牙旗染得猩紅。
劉非怒目而視,道:“你既要與我談判,竟還如此苛待於他?”
靈童微笑道:“劉非,你可冤枉死我了,我也想對梁錯好一些,我與他說了,只要他肯同我歡好,同我雙宿雙飛,我便給他醫治傷口,可是……”
靈童的臉色陰沉起來,猙獰的道:“可是……他給臉不要臉!是他非要拒絕我的好意!我只能將他吊在這裡,讓他好好的吹一吹冷風,希望他可以清醒!”
梁錯拼盡全力,虛弱的道:“劉非,快走,走……別管我……”
“走?”靈童哈哈而笑,道:“走哪裡去?你還不知曉罷?劉非是一個人前來的,我的神軍已然檢查過了,他身邊沒有帶任何人,三里之外都沒有駐兵,我若是現在殺了他,你猜猜看,你們北梁的軍隊,會多久才能趕過來?”
梁錯緊緊咬著牙關,一雙狼目憤恨的盯著靈童。
靈童輕笑,表情十足愉悅,道:“實話告訴你罷,劉非,我讓你一個人過來,就沒打算放過你。”
劉非並不驚訝,平靜的看著靈童。
靈童又道:“你和梁錯,只可以活著一個,你說,是你替他死,還是他替你死?”
“或者……”靈童幽幽的道:“或者你們都為了活下來,出賣對方?”
梁錯冷聲道:“你以為如此挑撥離間,便會有人信你的鬼話麼?”
靈童陰陽怪氣的道:“挑撥離間?梁錯啊梁錯,你與劉非之間,還需要我來挑撥離間麼?你對他這般殷勤備至,可知曉,其實……劉非一直在騙你!!!”
靈童說到最後,突然睚眥盡裂,瞪著眼目,彷彿一個癲狂的瘋子:“他一直在騙你!你還不知曉罷,其實劉非真正的身份,乃是北燕的四皇子!”
冷汗迷住了梁錯的眼目,迫使他眯了眯眼睛。
靈童又道:“他是北燕的四皇子啊!他根本不是南趙人,一直在騙你,欺騙頑弄與你!將你擺弄在鼓掌之中,看著你為他掏心挖肺,歡欣雀躍!而現在……”
靈童指著劉非,道:“他頑弄夠了,覺得膩了,你猜怎麼樣?他把自己的親弟弟燕然,送回了北燕做天子,而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