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道:“回陛下,的確有人,不正是陛下與臣麼?”
梁錯眯了眯眼目,那眼神有些子古怪,令劉非有一種梁錯大黑天來抓姦的錯覺。
梁錯質疑道:“朕來之前,劉卿都是一個人在舍中?”
劉非鎮定的回答道:“回稟陛下,時辰已晚,臣正準備安歇,自是一個人在舍中。”
梁錯沒有再說話,而是慢慢往前走去,竟朝著祁湛藏身的立櫃而去。
劉非微微抿了抿嘴唇,好似很本分的垂首跟在後面,突然“嘶……”了一聲,身形不穩,一個踉蹌撞在了內外間相隔的門框上。
梁錯的步伐立刻頓住,聽到劉非似有若無的呻*吟,果然放棄了檢視衣櫃,扶住劉非道:“撞到了?怎麼如此不小心?快,把外袍褪下,朕看看傷口撕裂了沒有?”
劉非推脫道:“謝陛下關懷,臣無事。”
“怎麼能無事?”梁錯扶著他坐下來,動作小心的退下他繁複的金絲外袍,又解開劉非內袍的衣帶,將雪白的內袍從那單薄的肩頭剝落,露出劉非受傷的手臂。
梁錯鬆了口氣,道:“幸而沒有裂開,劉卿身子如此羸弱,要小心將養才是。”
“是,”劉非道:“陛下教訓的是。”
這一打岔,梁錯似乎忘記了要去檢查櫃子的事情,室內燭火昏黃,曖昧的輕輕搖曳,柔軟的光線籠罩著劉非白皙的肩頭,纖細的脖頸,還有那隨著吐息微微起伏的鎖骨。
嬌嫩的後頸處,甚至還藏著一個快要淡去的吻痕,那是梁錯之前留下的。
梁錯眯了眯眼目,一雙狼目泛起危險的光芒,他慢慢低下頭來,試探的親在劉非的唇上。
劉非唇瓣一顫,本想拒絕,梁錯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摟住劉非的腰肢,“嘭——”一聲,二人竟撞在內間的立櫃上,說來也巧,梁錯將劉非抵在立櫃的櫃門上,加深了廝磨與掠奪。
劉非並非第一次被梁錯擁吻,梁錯似乎有意討好,賣力的撩撥著劉非的敏感之處,劉非引以為傲的冷靜彷彿炙夏融化的冰凌,瞬間消磨殆盡。
哐——
就在二人漸入佳境之時,立櫃若有似無的發出一聲輕響。
梁錯立時驚覺,沙啞的道:“甚麼聲音?”
自然是祁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