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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的問:“劉卿,你覺得是朕的胸大,還是祁湛的胸大?”

“嗯?”劉非迷茫的看向梁錯,似乎覺得梁錯這個問題很無聊。

梁錯催促道:“劉卿,你回答朕。”

劉非被問的不耐煩,揮了揮手,指尖輕輕的勾勒著梁錯的胸膛線條,用理所當然的口吻道:“自是你的。”

梁錯心中那種莫名的愉悅,擴散開來。

梁錯變本加厲的問,道:“那是祁湛的腰細,還是朕的腰細?”

果不其然,劉非的手指從胸膛一路綿延向下,改為勾勒梁錯的腰身線條,仰起頭來,用朦朧的醉眼望著梁錯,道:“自是你的,不只是腰細,還……”

梁錯眯起眼目,一雙狼目閃爍著野性的光芒,沙啞的問:“還如何?”

劉非挑起唇角,沒有立刻回答,衝他勾了勾手指,梁錯配合的低下頭來,劉非挽住他的脖頸,探身在梁錯耳畔,呵了一口熱氣,輕飄飄的道:“還很有力,每次……都弄得我很舒服。”

梁錯聽到了自己急促的吐息聲,彷彿野獸一般,嘭一聲將劉非掀翻在香榻之上,沙啞的道:“今日朕也會令你滿意。”

他說著,狠狠吻下去,劉非先是一愣,隨即綿軟的推拒掙扎,他渾身沒有力道,雖用盡全力,在梁錯的眼中卻更像是欲拒還迎。

“嘶……”梁錯一聲悶哼,道:“你又咬朕?”

劉非執意的推拒著他,抵著梁錯的胸膛紊亂的喘息,梁錯道:“為何不願?”

劉非似乎找回了一些理智,堅持道:“陛下既已然打定主意迎娶北燕國女,臣與陛下,便只是臣子與君主的干係。”

“到底為何?”梁錯不解的道:“朕已然與你解釋過了,與北燕聯姻,不過是……”

不等梁錯說罷,劉非淡漠的道:“臣不喜人夫。”

梁錯一愣,不知是不是劉非醉酒的緣故,今日他說話更為直截了當,並不是往日那般恭謹疏離。

“不、不喜……”人夫?梁錯頭疼。

劉非點點頭,看得出來,他雖找回了一些理智,卻還處於醉酒的狀態,道:“人夫沒有少年感。”

梁錯:“……”甚麼感?

梁錯感覺自己聽到了,然完全沒聽懂,簡而言之,劉非不喜歡自己娶妻。

梁錯眯了眯眼目,深深的看向劉非,似乎下了甚麼巨大的決定一般,再次吻上劉非的唇瓣。

唔!劉非軟綿的捶著梁錯堅硬的肩背,梁錯卻不放手,沙啞的道:“劉非,你是朕的。”

祁湛趕到船艙的屋舍門口,門扉緊閉,卻能聽到裡面隱約傳來的旖旎之聲。

祁湛雙眼充血赤紅,心中一片怒火,便想要破門而入,手掌高高抬起,死死握拳,卻始終沒有落下。

他在門畔站立良久,閉了閉眼目,終於轉身離開……

“嘶……”劉非頭疼欲裂,好似做了一個夢,一個與梁錯抵死纏綿的夢。

好酸……

劉非感覺自己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迷茫的睜開雙眼,立時對上了梁錯滿含笑意的雙目。

清晨的朝陽從畫舫的戶牖傾瀉而下,透過輕薄的帷幔,灑在梁錯俊美、年輕,滿滿都是少年感的臉面之上。

好看。

梁錯在心中感嘆,尤其梁錯沒有著衣,渾身上下的肌肉一覽無遺,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肌,還有那若隱若現,被薄被半遮半掩的人魚線……

劉非的目光一路瀏覽,倏然一頓,似乎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快速抬起頭來,反覆打量梁錯好幾遍,又垂頭去看自己。

“醒了?”梁錯輕笑,一大早上能看到劉非發呆的模樣,可不多見。

劉非目光微動,道:“陛下?嘶……”

他想要起身,動作過快,牽扯到了難以啟齒的地方,一陣痠疼席捲而來。

梁錯扶住他,道:“小心,劉卿昨夜太過熱絡,朕一時沒掌握好分寸,沒受傷罷?”

劉非:“……”昨夜?不是夢……

梁錯似乎心情極佳,道:“劉卿洗漱更衣罷,一會子出來,朕有要緊事要宣佈。”

劉非還有些宿醉,心中懊悔,怎麼就稀裡糊塗的與梁錯再次發生了不清不楚的干係呢?

梁錯走後,劉非動作利索的洗漱更衣,將自己整理好,又恢復了平日裡清冷平靜的模樣。

方思見到劉非,下意識臉紅,死死垂著頭,下巴抵在胸口上,道:“郎主,陛下請眾臣與北燕使者,到燕飲廳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