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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燕司馬也合該在其他偏殿,陛下怕是尋錯了地方。”

梁錯皺眉道:“祁湛當真不在此處?”

“當真。”劉非篤定的點頭。

祁湛自然不在殿中,劉非昨夜預見了即將發生的事情,因此今日早有準備,祁湛來尋劉非之時,劉非長話短說,很快便讓祁湛離開,以免與梁錯撞個正著,被梁錯“抓包”。

梁錯一聽,心竅中酸溜溜的醋意稍微平息了一下,下一刻卻聽劉非道:“臣不敢隱瞞陛下,在陛下來之前,燕司馬確來尋過臣。”

梁錯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登時又提起一口氣,道:“他尋你做何?”

劉非淡淡的道:“燕司馬想要說服於臣,讓臣離開大梁,離開陛下,投誠北燕。”

劉非說的沒錯,祁湛的確想讓劉非離開北梁,劉非這般說,半真半假,也不算扯謊。

梁錯立刻蹙起眉頭,緊緊握住劉非的手臂,道:“哼,好一個祁湛,竟是來挖朕牆角的?那你呢,劉卿是如何回答的?”

劉非頓了頓,不緊不慢,甚至語氣有些溫吞,道:“臣自是拒絕了燕司馬。”

梁錯不動生色的吐出一口氣,追問道:“為何?祁湛必然提出了豐厚的條件,劉卿為何要拒絕?”

劉非淡淡的道:“燕人能給臣的,陛下亦能給臣,臣何必捨近求遠,放棄陛下的恩德,千里迢迢去侍奉燕人呢?”

劉非不僅僅輕描淡寫的阻止了這次的落馬,甚至還趁機以退為進,提高了自己的身價,明裡暗裡告知梁錯,自己也是有下家的。

罷了,劉非清冷的眼眸,平靜的凝視著梁錯,道:“臣拒絕燕人,自是因著陛下。”

梆梆!

梁錯的心竅猶如擂鼓一般狂跳,因著朕……

同榻

若是這話從旁人嘴裡說出,梁錯定然要以為是花言巧語;若是這話從昔日裡的劉非口中說出,梁錯定然要以為是巧言令色……

可如今這話聽起來,竟如此的順耳、順心。

甚至……

梁錯有一種衝動,想試一試劉非的嘴唇,這麼一雙清冷的唇瓣,怎麼說出來的話便這麼中聽呢?他的唇瓣,是不是也像他的言辭那般甜蜜。

梁錯緊緊盯著劉非柔軟殷紅的唇瓣,往前走了一步,微微彎腰,就在他想要一卿芳澤之時……

劉非完全沒有這種心思,已然岔開了話題,道:“陛下,北燕此次嫁女,恐怕有詐。”

梁錯:“……”差一點,便親上了……

“有詐?”梁錯蹙眉。

劉非點點頭,自然避開了祁湛來找自己的經過,道:“北燕嫁女十分倉促,似乎急於將國女送到大梁來,北燕向來與我大梁不和,此次主動提出嫁女,不知是不是有甚麼謀算在其中。”

梁錯眯起眼目,微微沉吟,道:“北燕狡詐,與咱們大梁的戰役不斷,此次突然會談,其實朕也有些擔憂在其中……朕自會找人暗中追查此事,劉卿只管托住北燕使團便好。”

“臣敬諾。”劉非沒再多言,拱手稱是。

梁錯似乎想起了甚麼,幽幽的道:“劉卿,屠懷佳可是在你府上?”

劉非沉默了一下,道:“臣不瞞陛下,小衙內的確在臣的府上。”

梁錯冷笑一聲,道:“這個屠懷佳,本事大了。”

屠懷佳離家出走之後,便一直呆在劉非的太宰府,一改往日裡“興風作浪”的性子,老老實實的窩在府邸裡,哪裡也不去。

屠懷佳百無聊賴的趴在案几上,轉著羽觴耳杯,用自己的袖袍衣角擦拭著耳杯上本就沒有的灰塵。

吱呀——

一聲輕響,似乎是門扉被推開的聲音。

“太宰,你回……”來了?

屠懷佳興高采烈的蹦起來,回頭去看來人,欣喜的言詞還未說完,震驚的睜大眼目,結結巴巴道:“你、你……哥哥?”

來人並非是劉非,而是屠懷信!

屠懷信迅捷的閃身進入,揮手將舍門關閉,大步走過來,一把握住屠懷佳的雙手,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

“哥哥?”屠懷佳回過神來,驚訝的道:“你怎麼在此處?!你不是被陛下禁足了麼?你……你怎麼跑出來的?!”

屠懷信看到屠懷佳並沒有清減消瘦,還是和之前一模一樣,這才鬆了口氣,道:“自然是悄悄溜出來的,丹陽衛都是為兄一手教匯出來的,還能攔得住為兄不成?”

“可、可……”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