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非只是君臣干係,並沒有其他別的干係,朕從何吃味兒?為何吃味兒?有甚麼理由吃味兒?
梁錯陷入了沉默之中,心竅之中隱隱約約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卻又朦朦朧朧。
“咳!”梁錯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道:“朕今日前來,是打算讓劉卿,為朕量體的。”
“量體?”劉非道:“陛下,臣並非衣丞,量體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要交給衣丞才是。”
梁錯道:“劉卿你既然可以給趙舒行量體,為何不肯給朕量體?朕不管,趙舒行量得,朕更量得。”
劉非不解的看向梁錯,不知他這些歪理邪說都是從哪裡得來,但畢竟梁錯是君王,自己是臣子,量體也不算是甚麼難事,量便量罷。
劉非道:“只是……臣這裡並沒有衣尺。”
梁錯變戲法一般從袖袍中拿出軟尺,露出一抹勢在必得勝券在握的微笑,道:“巧了,朕有。”
劉非:“……”
梁錯把軟尺塞給劉非,自動展開雙臂,垂頭看著劉非,一副任由劉非採頡的模樣,道:“先量腰圍罷。”
劉非將軟尺展開,道:“即是如此,陛下恕罪,臣失禮了。”
劉非上前,手臂成環抱狀,為梁錯丈量腰圍,梁錯低下頭去,看著劉非柔軟的發頂,唇角不由一挑,故意往前錯了半步,劉非毫無意外的碰到了梁錯的腰身,那樣的舉動便好似主動抱住了梁錯一般。
梁錯惡人先告狀的道:“劉卿,你為何摟住朕?”
劉非後退一步,拉開距離,拱手道:“陛下恕罪,臣並非有意。”
“無妨,”梁錯得了便宜還賣乖,道:“下次注意便是。”
“是,陛下。”劉非應聲。
梁錯唇角的笑容擴大了,道:“劉卿,再為朕丈量胸寬罷。”
“是,陛下。”劉非再次應聲,他的嗓音帶著一股清冷,在昏暗的營帳中,聽得梁錯心竅酥酥麻麻。
因著梁錯比劉非高了不少,劉非想要丈量梁錯的胸寬,便要微微仰頭,梁錯的身材沒話說,寬肩細腰,胸寬可比腰圍大出許多,劉非展開雙臂,比丈量腰圍要“艱難”許多,就怕一不小心再碰到了梁錯,梁錯又要“興師問罪”。
劉非小心翼翼的丈量,軟尺輕輕的觸碰著梁錯的衣袍,衣袍又輕輕的摩挲著梁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