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對她自己的殘忍。

當年之事不管幕後之人究竟是不是古雪芸，都絕對與宛貴妃和古筱晴二人脫不了干係，古憐珊在被髮落時，那種欲言又止的眼神，她記得清清楚楚。

安立皇有些為難的看著古鳴凰，也不知該不該讓她平身，若是就此揭過了，那便是將宛貴妃的臉面放到地下踐踏，然而這本就是古鳴凰的目的。

宛貴妃一臉的鐵青，乾清宮中一陣沉默，這樣的場景，誰都沒有開口的勇氣，古筱晴見狀輕咳了兩聲，但是古鳴凰卻恍若未聞，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爹爹~”小塵站在夜黎楓的身旁，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夜黎楓摸了摸小塵的腦袋，其實他也應該跪拜行禮的，只是聖卿王這個身份，說起來只是個王爺，實際上卻凌駕與三國之上。

要跪拜，安立皇沒有資格，更別提宛貴妃了。

“純禧妹妹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這大喜的日子，可別再出了岔子，讓大家都不開心呢。”

古雪芸的語氣溫和，顯得她格外的懂事有禮，古鳴凰冷冷笑著，卻依舊保持著原本的動作，她就是鐵了心要讓宛貴妃難堪，要是能再噁心噁心古雪芸，那就更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