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冰塊一樣，古鳴凰眨了眨眼睛：“這……怎麼會這樣？”她聽懂了白矖的意思，也明白了夜黎楓為何剛才會那般失態。

若是她結了血契的是個什麼普通的玄獸也就罷了，就算以她的身體為戰場，那水凰都能瞬間將對方秒殺，對她雖然有影響，但是並不致命，但是白矖不一樣，白矖一樣強大。

二者得其一，不管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足夠幸運的事情了，但是放在古鳴凰的身上，這幸運卻變成了大不幸。

夜黎楓深吸了一口氣：“怪我，總想著不會出這種差錯，一直沒有將話跟你說清楚，現在看來，我們倒是不必再去找水凰的身體了。”說著夜黎楓便重重的嘆息了一聲：“也不用，再去風雲渡了。”

古鳴凰覺得自己腦子有些懵，風雲渡，龍鳳聚，九州開，這句話她還記得很清楚，現在有龍無鳳，九州，去不成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我……”古鳴凰很少說出對不起這三個字，但是她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夜黎楓好不容易平復了下來，輕拍著古鳴凰的後背：“好了，沒有關係的，咱們一家人留在渾天也挺好的，那九州咱們不去了，別哭啊。”夜黎楓一邊說，古鳴凰的眼淚就一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