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的程度，況且小塵現在還小，心思純淨，接受得又早，在後期也不會出現心魔。”

小塵？

古鳴凰沉默了一會兒，退出了與白矖二人的意識聯絡，湊到夜黎楓的耳邊，將白矖的話完整的複述了一遍。

若真的像白矖說的那樣，這樣的確對小塵很有好處，而且可以完美解決面前刁醉唐的問題，但古鳴凰其實是有些不願的，她不知道。

要是真的那樣做了，小塵，還算不算是她的兒子。

“有這種事？”夜黎楓明顯也沒有想到，表情略微驚訝。

同時心底還生出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怪異，總覺得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但是不管是白矖還是水凰，她們與古鳴凰之間的聯絡都太過緊密，換句話說，就算是讓自己代替古鳴凰受傷，她們也會毫不猶豫。

白矖和水凰，不會害古鳴凰。

就是因為二人都十分篤定這一點，所以都硬生生將自己心底那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給壓了下去，夜黎楓輕聲嘆息：“現在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按白矖與水凰所說，魔王在完全覺醒之後，未必不會將刁醉唐的意識抹掉，到那個時候……”話說了一半，夜黎楓就噤了聲。

他與刁醉唐之間結有生死契，這生死契是印在靈魂中，若是刁醉唐的意識被抹掉，夜黎楓雖然不會死，恐怕從此以後也就是個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