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被奶母抱下去洗洗睡,而康熙又看書去了,她想了想,從他懷裡掏出粉色荷包,接著繡。
那些小元寶還有放射的光線還沒有繡,現在正好可以補上。
很快,夜色深了。
康熙放下書,揉了揉眉心,他剛一動,佟時荔便知機的上前來,給他揉捏著太陽穴,一邊溫柔問:“怎麼樣?舒服點沒。”
“嗯。”輕輕地嗯聲響起。
一隻微燙乾燥的大掌輕輕釦在她小腹。
“你承寵這些時日,怎的還沒有開懷。”男人聲音中帶著疑惑。
佟時荔聞言呼吸一滯,順著他的力道窩進那寬闊的懷抱中,把玩著他修長的指節,懶洋洋道:“宮裡頭六個皇阿哥,哪個不是臣妾的孩子?有的孩子是從肚子裡生出來的,有的孩子是從心裡生出來的。”
“這說法倒稀奇,朕頭一回聽說。”康熙又摸摸她平坦結實的小腹。
見他不再深究,佟時荔這才鬆口氣。他倆是表兄妹,子嗣艱難是肉眼可見的事。
不過也有例外,她現在整日裡吃系統給的吃食,身體調養得很好,又整日裡和康熙廝混,還真不好說。
她覺得隨緣就好。
孩子都是天賜的緣分。
康熙輕撫她小腹,動作慢慢地就變味了,挑開盤扣,撥開兜衣,掌心挨著溫軟的肌膚。
“安歇吧。”他低聲道。
燭火搖曳,香菸嫋嫋,他緩緩地抽出手,眼神卻滾燙又肆無忌憚,像是有實體般,印在她身上。
佟時荔小臉紅透,白皙如玉的臉頰上鑲嵌著嫣紅的唇瓣,引人採擷。
她起身要走,見身後沒有動靜,便勾著他腰間荷包的絡子,回眸淺淺一笑。
“走呀,沐浴。”
佟時荔眉眼嬌媚帶水。
看得康熙不由自主地跟上了。
兩人胡鬧至半夜。
連著叫了三回水,還是佟時荔精疲力盡,掉著眼淚往後躲。
康熙這才抱著她去沐浴更衣。
佟時荔十指纖白,無力地搭在他身上,輕輕推拒:“臣妾自己來。”
她嘴裡說著,人卻沒什麼力氣。
康熙也不跟她鬧,直接抱著去洗漱,又抱著放在已經拾掇乾淨的床榻上。
摟她入懷,康熙懶洋洋道:“睡吧。”
看著她滿臉饜足,小臉暈紅的嬌嬌模樣,他就覺得力沒白出。
佟時荔睡醒,拽著床鈴的布帶,等書錄進來伺候,這才起身。
“萬歲爺幾時走的?”
“寅時過一刻。”
佟時荔就服了他們清朝人,昨天跟她胡鬧到那麼晚,早上三點多還能如常起床上朝。
實在是太厲害了。
她就不行,已經辰時還困得厲害。
佟時荔伸個懶腰,這才穿戴整齊,先是用膳,這才提著自己的小水壺,給麥田澆水。
在院子裡種著,每日要澆水,要不然就旱得蔫巴。而種在花盆中的菜蔬,更是每天澆兩回水,才能保持足夠的水分。
佟時荔給菜蔬和麥田都澆水。
這才洗手接著去繡元寶,過了兩個時辰,這才算做完,叫書錄捧著送乾清宮去。
她興致過去,便不再想著做荷包了。
到底對香草很感興趣,開始學制香來,世家貴女,基本都有涉獵,自家做些香脂、蜜粉來用。
佟時荔琢磨半晌,先是學著做鵝梨帳中香,又學了蘇合香,覺得很有味道。
便將視線轉移到玫瑰汁子、薔薇香露上。
這就更簡單了。
只要有新鮮的花瓣,再拿蒸餾裝置來,就能做了。
佟時荔一拍大腿,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法子。
她之前就在琢磨做罐頭,今日說要做玫瑰汁子,頓時想到一個做面膜的好法子。
把蠶絲織得粗疏一些,裁成面膜形狀,放在玻璃罐中,再加上蒸餾好的玫瑰汁子,放在鍋上蒸了,出來立馬密封好。
就解決了殺菌和儲存問題。
佟時荔覺得自己這個法子真的好,放在現代可能成本高了些,但是放在古代,賣給貴人或者出海貿易,那這點成本便不算成本了。
她先是找蒸餾裝置,找好了,便叫內務府給她採購一百斤新鮮的玫瑰花和薔薇花來。
當即就在承乾宮中如花如荼地忙開了。
先是清洗、陰乾、蒸餾、分瓶等,在蓋子